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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特助送来了更换的衣服。
带了支膏药。
喻唯一裹着浴袍坐在贵妃椅上,盛世拿着膏药走到她身旁。挨着她坐下的同时,伸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
女人下意识按住他的手。
她抬头看他,脱口而出的娇嗔求饶:“不行了,从洗漱室出来那会儿给过你一次了。”
女人声音有些嘶哑。
脸上潮红未褪。
显然还没有从余温中抽出神,看起来妩媚风情,娇俏惹人怜。
盛世摸摸她的脸,笑道:“擦药啊老婆。”
喻唯一:“……”
带子被解开。
男人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喻唯一本能颤了颤,下意识拢腿。
盛世给她分开。
女人抿了抿唇,光天化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阿世,我自己擦吧,那个……”
“你够不着。”
“……”喻唯一咬唇不语。
膏药冰冰凉凉,她有点不适应。偏着脑袋许久,察觉对方已经擦好了,喻唯一才慢慢转过头。
视线里。
盛世抽了张纸,正有条不紊地擦拭手指上残留的药物和水渍。
他擦拭完,侧眸就看见贵妃椅上的女孩。她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的手。脸颊和耳廓绯红,美眸也定定睁着,羞怯又窘迫。
脸皮薄。
逗弄一下就脸红了。
想到这。
男人坏心思起。
盛世伏低身子迎上她的目光,视线里男人的五官忽然放大,喻唯一吓了一跳。她正要往后退,盛世下一步扣住她的后颈:“老婆,怎么擦药也抖?”
喻唯一的腿还弓着。
没伸直。
听到他这句话,女人下意识踹了他一脚:“闭上嘴。”
她力气不大,踢踹的动作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盛世没再逗她,宠溺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去洗澡换衣服,你的裙子放在床上。”
男人脚步声走远消失。
屋内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