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莫西故这样一根筋外加脑子不太灵光,许特助觉得,就算那位小姐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俗称:木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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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
八月的苏黎世夜里冷,十度出头的气温,风吹在身上凉飕飕。
曲姿快步跟在背后,踩着高跟鞋,步伐凌乱地追着面前愠怒中的盛曼。一直到对方停下来,她才慢了脚步喘口气。
“曼、曼姐。”
“你也太没用了,站在那被喻唯一当成靶子打。”盛曼盯着她,眼神阴冷:“她一进门,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你颜面尽失。”
“什么?”
“你难道还没明白?”盛曼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喻唯一那句你很热情,她进来你就端着盘子过去了,直接把你定位成服务员,而且你还没有任何机会辩解。”
怎么辩解?
说她不是端饼干给喻唯一,而是端给盛世?
那不就明晃晃想做小三?
曲姿顿时悟了。
看着女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盛曼眉心蹙得很紧。原以为她很聪明,没想到连喻唯一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也太蠢了。
“你之前不是说阿世对你挺有好感,对你施以援手救过你吗?”
“我如今看着,他好像对你半分兴趣都没有。你进大厅起,阿世有看过你一眼吗?喻唯一进了厅里,他视线都定在她身上。”
“曼姐……”
“且喻唯一手段高明,城府深厚,心眼儿比谁都多,你更加不是她的对手。”
“曼姐……”曲姿急了,伸手试图去拉她的衣角,“喻唯一在大厅也让您下不了台不是吗?我的意思是她很坏,不配和学长在一块儿,也不配进您盛家的门。”
“我之前跟您说的都是真话,学长救过我,帮扶过我,不然我也不会心心念念记挂着他。曼姐,我是诚心实意想做您名正言顺的晚辈孝顺您,我跟坏心眼的喻唯一不一样。”
盛曼心里那口气依然没顺。
长这么大,就没有人给她穿过小鞋,也没有人敢在公共场合那么驳她的面子,让她难堪。
喻唯一。
她是第一个。
有点本事,也有点演技。不仅将盛世迷得团团转,将盛世身边的兄弟、佣人管家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傅承御都不怎么和她联系了。
问他有关盛世的事,他一问三不知。
只说让她自己去找盛世商量。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而已,她盛曼还收拾不了了?
盛曼沉着脸,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曲姿说:“阿世滑雪技术很好,他也很爱滑雪,明天你抓住机会好好表现。”
言外之意曲姿懂。
喻唯一那病秧子身体无法滑雪,怕是连滑雪板都提不起来,自然就只能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