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点头,“他跟我要钱,我没给,他就堵了我两次,还打我。”
她说话时,气忿地红了眼睛,“我还手了,没打过他!”
时思遥一阵心酸,同时真佩服这姑娘,小小年纪,真挺乐观的。
“那你怎么不报警?”
樊桃肩膀耷拉下去,“我报了一回,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没几天就出来了。他威胁我说,我要是再报警,等他下回出来,他就找小东宝他们!”
无耻!
时思遥听着都气,可想了一圈,又觉得这事不是她跟樊桃能解决的。
她纠结片刻,还是弯腰拍了拍樊桃的肩,“你别太担心,我晚一点问问祁深,看他能不能帮帮你。”
樊桃眼前一亮,旋即,又有点不好意思。
“时思遥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时思遥摇头。
如果没有祁深,她也帮不了她。
像她们这样的人,遇到这种事,似乎只有无力感。
这么一想,她就更佩服樊桃,十二岁时就敢跟命运抗争。
小孩们快回来了,她回到楼下,找了药物,帮樊桃处理了下伤口,这才离开。
祁深当晚有事,回来得太晚,她没有机会跟祁深说。
次日一早,俩人都急着出门。
祁深整理袖口时,她殷勤地垫脚帮他整理领口。
男人勾了下唇,“有事?”
时思遥笑了笑,赶紧抓住机会把事情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晚点让陈朝去查查。”祁深道。
时思遥一喜,再次垫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下。
“谢谢。”
祁深把人搂过来,正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