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朝廷钦差已经到来,并且查到了税银案分消息后,他准备带上王守仁和青州大小官员,要去迎接钦差。
刚想开口说话,县衙大门外原本的嘈杂声,突然变得更为杂乱。
“姓严的,是你出卖了我!”
刚被押回来的毛子安,见到同样正被押过来的严大人。
见到他衣冠整齐,脸上除了憔悴了一点外,什么伤痕都没有。
顿时气急败坏的对着他喊了起来。
严大人往锦衣卫的身后躲了躲,硬着头皮说道:“本、本官受了刑。”
“实在是迫不得已!”
“受了刑?”
毛子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伤到了哪里的样子。
“你受了什么刑,伤在了何处?”
“你一个文官,别人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对你动用私刑?”
严大人有苦说不出。
他确实是受了一场几乎要威胁生命,整个人都被吓破胆的刑罚。
但是他的身上,除了因为挣扎被一些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外。
并没有任何的伤口能证明他的话。
严大人只能苦着脸,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我实在是迫不得已。。。。。。”
“至于受了什么刑,说了你也不信。”
他怕毛子安挣脱押送的人,当众过来打他。
只一个劲的躲在押送的锦衣卫身后。
毛子安骂骂咧咧的被押走。
而严吏目的面前,则站着他的顶头上司与张海等人。
看了这一场闹剧后,张侍郎突然想起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他问道:“此次陛下派来的钦差,究竟是何人?”
“他真的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你动用了私刑?”
一旁的季知府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让他把事实说出来。
若真的被动了私刑,那他还能给他疏通一下。
王守仁听了他的话,也有点担心。
赵策昨天说了要用武的来。
难不成真的对人动了私刑,才撬开了这人的嘴的?
严大人伸出自己的手腕,上面只有几道好像被挠出来的小红痕。
他讷讷道:“这、这伤口可算证据?”caset
几人探头一看,当即想要翻白眼。
“严大人,你这痕迹,莫不是你自己用指甲挠出来的?”
王守仁笑着说道。
一旁押送的锦衣卫,心中得意的看着严吏目。
开什么玩笑?
他们锦衣卫除了精通各种刑罚和审讯手段外,谁还不会一点捆绑的艺术?
就算是真的绑了你,还会让你留下反告他们的证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