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奏的过程中,她胃部疼的难受,喉咙也痒,趴着钢琴上不停的咳嗽。
过了好一会,还有人来给云然敬酒,她想要拒绝,意识慢慢的模糊了,她晕倒前只看见湛以词站在那一言不发,冷漠的看着她晕在钢琴上。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看着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车上。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云然没有出声,湛亦词说的没错,她真的很蠢,十几岁时他们也带她来过一次这种宴会,可是那次她差点被人绑走,湛以词就不准她再参加了。
“哑巴了?”
“不是,只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啧!我说的对,那我说的话你是有几分听进去的?”湛以词扯了扯领带。
司机大气不敢出,以前小姐少爷吵架他都将车停在一边,默默下车去便利店买烟。
他在思考要不要下车去买烟。
可云然没再说话。
东城院。
湛以词拉着云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砰”一声,门被他用力的关上。
“我不要,我胃痛。”
云然要出去,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就被湛以词拉入了浴室里面。
浴室里有一块镜子。
她最惧怕的也是这个。
他认定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拿到。
湛以词每次都要强迫云然看着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被摧毁的,她以前想要的东西,想要一块小蛋糕,一小包辣条,那时是这么的珍贵,虽然被父母打,可是跟姐姐妹妹在一起很开心,现在她像一具傀儡,一具只会哭泣的傀儡。
云然想要逃跑的决心越来越坚定。
“我胃疼,好疼!”
湛以词没有办法,只好叫医生过来。
“喝点热粥,喝的是酒我也不好开药,喝点热粥暖一下胃,实在不行我再开药。”
肉粥很快就端了上来。
云然坐在湛以词的床上小口小口的吃,男人站在边上脸色黑的不行。
其实她睡在湛以词床上是不合规矩的,不过这间房子的主人都不介意,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你倒是吃快点。”男人吼道。
云然被湛以词的声音吓到了。
手一颤碗里的粥全撒在被子上。
“艹!”湛以词其实会说很多粗话的,特别是在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粗话尤为多,还要云然回答他,要是不理他这个男人就会暴走。
总之就是所有都要听他的,对于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她也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