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然不说话,湛河起身揪着她的耳朵,“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到哪里鬼混去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跟我出来。”云然不想去,可是耐不住湛河力气大还是被拽了出去,在湛以词身边经过时男人默不作声,不过眼底的寒冷的眸子已经出卖了他。
这小祖宗一走,整个别墅瞬间安静了下来。
米檀轻笑道:“我这二儿子被他爸惯坏了,跟个二哈一样毛毛躁躁的,不要见怪。”
自然不会,只是邓怡好奇。
邓怡看人的眼神毒辣,这湛以词刚才的视线可是时不时都在看云然的,只是这女孩一直低头不说话罢了。
她心中有疑虑,不过很快又将这个疑虑打消,这湛家的少爷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寡淡的。
湛以词在这待了半分钟就上楼了,也不打招呼,他旁若无人的离开现在很多姑娘的心也跟着跌落了。
湛河将云然带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地区,这里有一帮年轻人在烧烤,男人走过去拿起烧烤递到她的手里,云然赶紧把烧烤放回烧烤架上,“怎么乱拿别人的东西?”
“不是,他们都是我朋友。”湛河重新拿起烧烤架上的东西递给云然:“吃嘛,特地回来带你出来玩的。”
“就是,出来玩,要尽兴。”湛河的一堆狐朋狗友都在附和,“不尽兴出来玩干什么。”
湛河有很多天没见云然了,打电话回家陈妈说还在睡觉,又打一次说是已经起床了,正在大厅里坐着呢,他顾不上喝酒,火急火燎的赶回家把她给带出来。
深夜,湛以词站在窗边抽烟,烟雾缭绕,男人的脸阴鸷的可怕,身上隐隐弥漫着戾气,身穿的是居家休闲服,看起来温文又儒雅,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内心狂野又疯狂的一面,只有云然知道他斯文的外表下是藏着怎样的病态心理。
湛河云然很晚才回来,云然就是一杯醉,本来她不想喝酒的,可是心烦意乱,压力又大,就喝了点小酒,回来时一直在说胡话。
“湛…湛河我胃难受。”
“不是,是我心难受。”
“不是,是我的身体好疼。”
她说话云里雾里的湛河只以为她是在说胡话,云然醉醺醺的,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的,不是她不想经过大脑,万达而是她的意识很模糊,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就是心里难受,单纯想要发泄。
湛河将云然带到她的房间,给她盖上被子正想出去,无意间看到她书桌上的内。衣,他内心想着明天肯定好好嘲笑一下这个家伙,乱扔衣服。
余光瞥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衣领上最上面那一刻扣子解开了,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男人咽了咽唾沫,有一瞬间的愣神,回过神来赶紧低下头去给她盖好,逃也似的跑出房间,在门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妈的,那可是云然。
真他妈疯了,他脑子肯定有问题。
男人在心里狠狠地呸了自己一口。
湛河很快就骑着他那拉风的摩托车走了,过了一会,三楼的房间门缓缓打开,黑暗里藏着一个高大的人,他走到云然的门前,“啪嗒”一下将门打开,走进房间里轻轻的把门关上,再上锁。
湛以词看着云然红扑扑的脸蛋就知道她喝酒了,男人细长骨骼分明的长指在她脸蛋上轻抚,有点痒。
女孩往被窝里缩了缩,宁静的房间里一阵骨骼运动的“咔嚓”声响起,他看向不远处的空调,拿起遥控器调了适宜的温度后再缓缓掀开她的被子。
黑夜下仿佛一头令人恐惧的猛兽在喧嚣。
云然感受到身体的不适,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这是湛以词一贯的作派。
她想要拼命的呼救,她发不出声音,害怕全身都在颤抖,耳畔忽然有一丝热气袭来,男人低沉富带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喝酒?”
她听到了门声,湛以词重新将她的门改成了指纹解锁,他离开了,漆黑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东西细微的声音,直到她失去了意识,再有人进来时,她已经意识变得很模糊了。
男人将她抱到浴室里,将她放在洗手台上,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云然浑身瘫软无力了。
她就这么靠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身材修长匀称,可手臂却是很粗壮有力,女孩害怕会掉下去,揪着湛以词的衣服不敢松手。
佣人很识趣的换下旧的床单,即使浴室没有关门,他们也不敢往里面看,整理好房间的污渍,轻轻的走出房间把门关上。
湛以词把云然放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支药膏,涂抹好后佣人端了一碗肉粥进来,男人坐在床边喂她喝粥,她一拿东西就颤,现在连一杯水都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