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知初倒是觉得现在的清粥小菜很好,经历了昨晚的事儿,她暂时应当吃不下肉。
拉着许时意一同坐下,将其中一碗放在了许时意面前。自己则端起另一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碗中的青菜应当是当地的野菜,吃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有一股独特的香味。
许时意确实也没有吃饭,瞧着面前的菜粥也没有拒绝,端起碗一同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许时意一边问道:“知初,谢斐之有说昨晚袭击的那群人是谁么?”
沈知初摇摇头:“刚刚我也同夫君分析过了,觉得应当不是宫中的人的手笔。昨晚的瞧上去是江湖中人,为首的也说了他们是拿钱办事儿的。”
放下碗,沈知初继续说道:“不过如今我和夫君也不太清楚究竟是谁,我们的仇家虽然不少,但是如今要致我们于死地的人,倒是想不出来应当是谁。”
听见沈知初这么说,许时意思索了半晌。
“不是宫中的人,那确实又些奇怪了。”
二人吃完饭,许时意瞧着沈知初如今精神还是不太好。
将沈知初带回床上躺下,自己便转身出门了。
这边儿,许时意下楼去,在楼下的包房中找到了正在煮茶的肖远则和谢斐之。
同他们二人分析了许久,也没分析出来昨晚夜袭的究竟是哪方势力的人马。
最后只有作罢。
几人昨晚都赶了路,没有休息好。见分析不出来什么,便商量着先下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商议接下来的行程。
分开前,许时意出谢斐之道:“方才知初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谢斐之摇头:“不重,伤在背上。昨晚躲闪不及,被刀砍到了。已经找大夫瞧过了,只是单纯的刀伤,没有什么旁的中毒之类的。也包扎好了,不碍事的。”
听见谢斐之这样说,许时意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许时意是知道谢斐之会武的,而且谢斐之同自己的儿子肖长生还算是师出同门。
所以谢斐之进京之后,才会同肖长生的关系这般好,本就是他们原来就相识。
所以,许时意知道谢斐之会武,甚至还武艺不低。
既然谢斐之都这样说了,许时意也就没有太过担心,她知道谢斐之应当心中有数,不会乱来。
几位就此分开,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谢斐之回房的时候,沈知初已经睡着了,甚至自己翻身上床的时候,沈知初都没有醒过来。
昨晚确实是惊险又劳累,谢斐之躺下后,很快也睡了过去。
等着几人再次醒来,日头已经偏西了。
沈知初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间的窗户,今日风不大,都能瞧着远处的炊烟袅袅,直直的朝天空中散去。
这是一个小镇,如今正是人们归家吃晚膳的时候,路上不少行色匆匆的人。
听见身后的声音,沈知初转头望去。
“夫君,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