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口含住。
魔女搂紧了跟自己一起出生的那人,搭着对方后肩,眼神丢了一分清明:“嗯、臭哥哥。”
她想起在家里,睡前睡后哥哥都会抚弄她这里。偶尔她兴致上来了,他也会掀开被子,带着嘲讽的坏笑拉起睡衣,埋头给她舔。
她还尤其偏爱在睡醒时,身心放空,被他从后面捏住轻碾。懵懵懂懂之际,刺激和快感格外强烈,几乎让人上瘾。
这些天,他欠了多少次了?
“用力点。”魔女怀念起记忆中的酥痒。她的身体正在渴望抚慰,就像是婴孩思慕摇篮。
衣服里的手动了动。
落下的力道不再若有若无,像是收紧的绳索,将她困在了漫开的潮水中。
“就算现实中分开了…你也要一样…爱我。”纸鬼白改口求爱,每次停顿,都伴着一阵单方面的卖力舔弄:“都说小别胜新婚,你有想我么?”
魔女喉咙里溢出了轻软的闷哼,身姿倾斜。不是靠墙,且腰上还有一只手勾着,就滑下去了。
她这样得意时,从来不会理睬这种问题。
所以纸鬼白吐出了嘴里湿漉漉的乳尖,擦掉下唇的水痕:“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哥哥!”魔女反应很大,两只手一起抓紧了他。这一声迫切而无力,仿佛已经饱受折磨无法承受。
又不好好说话,又不能没有哥哥,这让纸鬼白更受不了。他破防得很彻底:“我们来做爱吧?想跟哥哥做么?”
魔女看着同伴脱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这比刚才还要过份。
“你轻点……”她赶不走恶龙,只能双手环胸,象征性地警告。
太没出息了,她有点想哭。
“继续抱着我就好。”纸鬼白再次凑上前,手指探向她两腿之间,“梦里没事的。”
现实中搞她就很可恶了,连梦里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魔女松开胳膊,抱住了狗哥哥,刚想骂他两句,嘴又被堵上了。
下身那只手覆盖了腿心,轻轻碾压。就算是梦,也很刺激。她觉得有些痒。都怪哥哥太久没摸她了。
“感觉,比平时还要湿。”龙小心拨动手指,“一直在等哥哥爱你?”
“都是你的。”那些水。魔女言简意赅地甩锅。
对方抬起手,给她看了看手指上的暧昧液体。
他舔了舔。
“哥哥的味道不一样。”
“就是你的。”魔女没兴趣跟龙讲道理,按下那只手。
“这样啊……”纸鬼白没有坏心思,当场认了下来。他屈膝跪下身,盯着她:“指甲太长了,我好怕伤到你。刚才有没有弄到?”
魔女按住了龙脑袋:“哥哥,舔我。”依然言简意赅。
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他舔完她再论。
那就是没有受伤。恶龙跪好,让魔女妹妹骑到自己脸上来。
“宝贝好喜欢哥哥舔你。”他伸出了人类的舌头。
恶魔妹妹从小就很喜欢让他舔舐。小时候他用龙形态更多一点。
现在的话,她不太喜欢跟他的真身打交道。很多地方都不给舔,觉得脏。
并且宁死也不要被龙弄到高潮。
明明都是他。
魔女双腿不自觉夹紧,毫不抗拒地接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