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黄青峰低头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然指向了八点半。按照牛川胜那媳妇迷劲儿,如果事情处理得顺利,他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提前跑回来了。现在还没回来,就是说事情有些棘手,还没有处理妥当。事不宜迟,必须赶紧撤!想到这儿,黄青峰当机立断,抬头对余小鱼说道:“快回屋里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得赶紧撤离这里。”听话照做就是,不该问的别多问,余小鱼这点很是清楚。想来应该是情况紧急,容不得丝毫耽搁,于是她迅速起身,快步走进屋里收拾。不一会儿功夫,就手里拿着一个布袋走了出来,里面装的都是牛川胜这两天给她买的一些物品。整个收拾过程仅仅用了十来分钟,效率之高令人赞叹,丝毫没有拖延。黄青峰走上前毫不避讳地直接拉着小姑娘的手,带着她急匆匆走出了院子。外面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四周一片漆黑,一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余小鱼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也只能强作镇定,紧紧抓着黄青峰的大手,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快走在狭窄幽深的胡同里。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这是要走去哪里,转来转去的把余小鱼给绕晕了,完全没了方向感。走着走着,突然,黄青峰停下脚步,轻声嘱咐道:“你就在这儿站着别动,我马上回来。”天太黑,余小鱼根本看不清黄青峰的脸,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身影,但大致能分辨出他所在的方位。她朝着黑夜里声音来源的那个方向用力地点了点头,并应声道:“好,知道了,我等你回来。”没过多久,也就几分钟而已,黄青峰就推着一辆略显破旧的自行车快步走了回来。他先动作利落地将行李稳稳地挂在了车子的两侧,并仔细地用绳子给捆绑结实。做完这一切后,走到站在一旁的余小鱼面前。他一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直接猛地一把将余小鱼拦腰抱起放到后座上。紧接着,自己翻身跨上自行车,脚下用力一蹬,车子便开始向前移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的余小鱼一跳,就在她想要尖叫时,瞬间意识到抱她的人是黄青峰,于是就硬生生地咬住自己嘴唇,没有喊出一声。骑着这是要去哪里不知道,反正周围一路上都是黑漆漆的也没个路灯。余小鱼有点夜盲,所以此刻对她来说,睁开眼睛与闭上眼睛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眼前看哪里都是黑黑的。一种未知的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默默念叨着:哎呀,大家以后就是好姐妹啦!那姐妹你给我抱抱应该不会见意的吧?大不了等以后你跟老子男人再腻腻歪歪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看不见好啦!就这样,余小鱼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自己劝自己要大气点,反正他们也搞不大肚子,更何况自家的猪也不喜欢他,看开点得了!劝完自己后,余小鱼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伸出双手,迅速地抱住前方那姐妹的劲腰。那模样仿佛溺水之人死死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松手半分。她这一抱,把骑车的黄青峰给惊愣了一下,明显骑扭歪了一小段路,但没过多久,就恢复正常了,黑暗里黄青峰嘴角是上扬着的。他感受着余小鱼的拥抱,心头一片滚烫,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风在耳边呼啸,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织在一起。黄青峰脚下用力蹬着,车子飞速前行。后面的余小鱼紧紧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该多好啊!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余小鱼从后面探出头,疑惑地看了看前面的黄青峰。只见他指着前方,挑了挑下巴兴奋道:“看,秘密基地到了!”余小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月色下看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黄青峰下车推着余小鱼,走进了工厂。里面黑漆漆的,但他却熟悉得像是回了自己的家一样。等到厂子里面,他把自行车停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里后,就领着余小鱼穿过略显杂乱的过道,朝着最里面的那两间办公室走去。到了那两间办公室,外面那间屋子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显得有些拥挤不堪。而当他们推开里面那间屋子的门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靠墙处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沙发,紧挨着沙发的,是一张简陋的床以及一套看着还算结实的桌椅。看这环境和摆设也能猜的出来,这里就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而已。余小鱼上下左右的看着,心念道:逃命呢!还挑啥挑,只要不是去露宿街头,去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行,知足吧!黄青峰走到桌子那,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根蜡烛,用裤兜里的打火机点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刹那间,昏黄的烛光弥漫开来,整个房间瞬间变得稍稍亮堂了一些。就是画面看着总觉得有点阴森恐怖。黄青峰把行李都放到了桌子旁边,然后动手打开其中一个袋子,拿出里面的床单被褥。动作十分熟练的开始铺床,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等铺好了床,他就准备叫余小鱼过来睡觉。他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嗫嘿着,“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点躺下睡吧!”说完,抬手指着门口那张沙发,又补充道:“我睡那边沙发。”余小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觉得那沙发长度也就有个一米五,睡自己都不够躺的,他这一米八五的?管他呢?老子才不做圣母婊,老子才是正宫,是大房,他一小妾爱睡哪睡哪,心疼他那是牛川胜的事,当下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不错,不错!看来还是挺有做小的自觉嘛,她看着黄青峰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客气,走到床边就坐下脱鞋,倒头躺下就睡。知道旁边有人守着,就心安多了,闭着眼没多会儿就睡着了。蜷躺着身子在沙发上的黄青峰,耳朵听到从床那边传来小姑娘平缓的呼吸声,知道人已经睡着。但他心中的好奇却如潮水般涌动,忍不住疑惑地坐起身,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床上那隆起的一团。微愣片刻后,低头轻声闷笑着,暗自思忖:“到底是心太大,还是对老子太放心?”他一边想着,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余小鱼啊!余小鱼,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这能随遇而安也是一种本事,嗯~好养活!”嘴里轻声念叨着某人的名字,黄青峰重新躺回沙发上,闭上眼睛看似在睡觉。但实际上,他的耳朵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仔细聆听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动静,仿佛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丛林深处,在这黑夜里,月光下的牛川胜宛如一座煞神般矗立在人群之中,他的身旁跟着三个帮手,却被戈平的四五十个打手如狼群般团团围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扭曲的快感,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直接上前无情地将那狗腿子们按倒在地,然后用锋利的刀刃生生地刨开他们身体,里面内脏都被一一挖了出来,这血腥的画面,即使是他们这些人贩子早就习以为常,但看到有人下手比自己还狠,他们也会感到不寒而栗。牛川胜要的就是让这些人渣也感同身受下,曾经被他们残忍杀害地那些无辜人的痛苦。被抓住的那几个打手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但牛川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被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所驱使。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却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残忍的杀戮。周围的那些打手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却无法阻止他的暴行。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兄弟在他的手中备受折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胆怯。身前传来胆战心惊的声音,沉声道:“戈平,他在哪?”那些还剩下的十几个打手们,亲眼目睹了这煞神凶残的杀人手法,他们的内心此时此刻正被恐惧所笼罩着。其中有人,双腿不停地颤抖,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牛川胜,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要来找他们索命,清算自己的恶行。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另一个人则直接瘫倒在地,尿液从他的裤裆里流了出来。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们真的不知道老大在哪,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牛川胜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这些人在他眼里只是一群蝼蚁。他慢慢地走向那些人,手中的刀还在滴着鲜血。那些人看到牛川胜走过来,更加惊恐万分。他们纷纷四散逃窜,但是他们的双腿却像被铅块重重地压住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牛川胜轻而易举地追上了他们,手中的刀再次挥舞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斩杀,那场面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最后,场上无一人渣生还,牛川胜的身上也沾满了鲜血。他站在血泊之中,凝视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毫无表情。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吹起了他的衣角。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远方,目光坚定而冷漠。在这一刻,他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是隔绝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杀死戈平,他必须死!:()七零军婚:硬汉就得硬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