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宁王亦是惊呼。
宴墨白似是也没想到会如此一样,一脸惊愕。
“太医,快叫太医!”王公公急声吩咐宫人。
有宫人跑了出去。
“将宴墨白拿下!”宁王沉声吩咐几名禁卫。
禁卫领命。
宴墨白难以置信看向宁王:“殿下”
宁王眸光微闪。
“上午你去本王那里求‘离殇’的毒药,说是用来对付侯府里的细作,本王对你一向信任,就给了你。”
“你走后,本王想想不对,府中细作,直接杀了便是,哪还用得着投毒?”
“后听文来说,父皇今日下令处死宁淼,又说你去本王那里拿了药后就进宫了,本王觉得你可能是要对父皇不利,立马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墨白,本王对你不薄,父皇对你亦不薄,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连弑君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宁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宴墨白摇摇头。
“所以,殿下给臣的,不是什么对身体毫无伤害、只让人短暂失去思想的药,而是毒药?”
宁王一脸惊讶:“事到如今,你还想攀诬本王?本就是你跟本王求的毒药,本王也明确跟你说过此药的危害。”
宴墨白弯唇苦笑。
几个禁卫上前,他也没有反抗,任由禁卫将他的一双手臂钳制住。
“为何?”他问向宁王:“殿下为何要如此对臣?”
他是真想知道。
他是他的谋臣,他一心为他,如今他的大业未成,正需要他的辅佐,他为何迫不及待要除掉他?
为何?
宁王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却故意曲解。
“你害本王的父皇,还问本王为何?你难道觉得,本王会念及你辅佐本王的情,就对你的恶行视而不见吗?”
“任何对父皇不利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本王自已的人,本王也一视同仁!”
宁王口气灼灼。
宴墨白摇头,微微苦笑。
这时,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至。
昭庆帝靠坐在龙椅上,嘴角还有血往下淌,气若游丝。
太医被他的样子吓到,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给其探脉。
“父皇中的毒叫离殇。”宁王出声道。
太医满头大汗,撤了手,问宁王:“殿下可知解药?”
“解药是有的,本王也带了,只是食下此解药,父皇会很痛苦,且会做出一些”
宁王顿了顿,才接着道:“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举措。所以,最好是用别的法子解毒。”
“你可有解毒之法?”宁王问太医。
太医摇摇头:“微臣无能,此毒,微臣是第一次见。”
宁王抿唇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