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已并未出力,却也精疲力尽。
“宁淼”
宴墨白的唇瓣还贴在她的耳边,边出声边亲着她,似是还在安慰她潮汐后的空虚。
宁淼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去打水来给你洗一下。”宴墨白起身。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他主要是怕伤着她,各种紧张。
坐他身上怕她坐不住。
站在床下面,又怕她肚腹撞到床沿上。
“灶房的炭炉上有热水,你动作轻点,别吵醒我师父。”宁淼躺在那里有气无力道。
声音亦哑得不像她的。
刚刚两人的动静就很大,她已十分克制,尽量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可总有抑制不住的时候。
好在她师父的厢房离她的厢房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嗯。”宴墨白拾起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悄声出去。
没多久,就端了一铜盆热水回来。
“热水不多,沐浴不够,先擦擦身子,明早你再洗澡。”
他自已刚刚在外面用凉水擦了擦。
“嗯。”
炭炉上煨的本是喝的水,自是不多。
宁淼撑着身子坐起身:“我自已来。”
宴墨白将巾帕放到热水里浸湿,绞干:“你躺着,我来。”
见她身上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他眸色微暗,身体的某一处又有些抬头。
宁淼还是将他手里的巾帕接了过去:“我不习惯,你背过身去。”
宴墨白轻嗤:“还背过身去?你哪里我没见过?”
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依言转过了身。
主要是,他怕自已会要她第二次。
“你知道在海棠宫,我是如何发现那具焦尸是铃铛,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