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还未成型吧。
宁淼接过,垂眸看了一眼,顿时头大。
密密麻麻一面纸。
不仅写了挑好的字,还在边上备注了该字的意思,以及典故。
男孩的半面,女孩的半面。
可她根本看不进去。
“先放着,我慢慢挑吧。”宁淼将纸折起,拢进袖中。
宴墨白看了看她,也未强求。
略略垂了眸子,端起瓷碗,一口将里面的汤药饮尽。
黄褐色的汤汁入口,唇齿之间尽是苦涩,一直蔓延到喉咙和胃里。
压下心头的苦涩,他皱眉开口:“有蜜饯吗?给我一颗。”
“多得很。”
宁淼自袖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两指捻起一粒递给他。
以为他会拿手接,谁知,他突然倾身低头,张嘴就衔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包裹住她的两个指尖,宁淼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呼吸一抖。
宴墨白舌尖一挑,如灵巧的蛇,划过她的指腹。
湿滑的触感扫过,宁淼再次浑身一颤,她一把收回手,宴墨白也已将蜜饯摄入口中,直起身。
他看着她,黑眸似笑非笑。
“宴墨白,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宁淼无语到了极致。
宴墨白一脸无辜:“你当时用嘴在我掌心接药丸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是故意的。”
宁淼:“”
这男人!
就不能学点好吗?
“我那时双手受伤,都缠了布条,没法用手接。”
宴墨白点点头:“我此刻双手虽没受伤,但身上的伤太重,没有力气抬手接。”
宁淼:“”
她垂眸看了看自已的指尖。
似是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唇温,酥酥麻麻的。
她想起那日她故意用嘴在他掌心接药丸时,他的反应很大,变了脸色,慌乱地后退了一步,脚步微跄。
如今被反向撩拨,她才感觉到自已此举的杀伤力。
眼睫颤了颤,她也捻起一粒蜜饯送入口中,压下心头的心虚。
将纸包包好,拢进袖子里。
她想起一件正事。
“对了,宴墨白,你能不能弄到京城一年来所有失踪人员的案宗?”
“你是大理寺卿,应该能弄得到吧?”
宴墨白不意她突然有此要求,轻拢俊眉。
“炼丹师我已经安排人去暗中调查了,他是皇上的人,当时失踪,并无案宗。”
“我是想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失踪案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了,你帮我弄弄看呗。”宁淼目光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