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施老那里也肯定有。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她中此毒,然后解药是他子嗣的脐带血,要给她解毒,所以就没让她避孕。
感觉他应该没那么好。
他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要子嗣。
他可能只是忘了。
不管了,反正他再给她药,她换成假的就成。
——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
两人下了马车,一前一后进府。
金氏闻讯赶来,在前院截住两人。
“验了吗?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宁淼刚准备回她,宴墨白先冷声开了口:“验了,证明你一点都不清白。”
“啊?”金氏傻眼。
“真中了那毒啊?”她难以置信。
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就算真中了毒,那也不是我下的,是别人下的,我没偷你的毒。”
宁淼当即一副气结的样子反驳。
“这种毒,又不是随便哪里能买的,一般人有吗?明明就是你给我下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金氏更是气得差点吐血。
“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宴墨白皱眉:“现在的情况是,你没法证明你没偷,而她能证明你下毒。”
金氏:“”
从没被人这样冤枉过,金氏哪里受得了。
原本还以为今日能还她清白,谁知结果是这样。
金氏只觉得心底压了一夜的那团火直直往脑门上一窜。
“宁槃,你个贱人,我让你讹我”
她“嗷”的一声就要扑过去打宁淼。
被宴墨白随随一伸手,轻轻松松攥住手臂。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可以不追究你偷毒,你也必须保证,接下来宁槃在侯府等解药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许再骚扰她一分。”
“否则,我承诺你儿子的事情,全部作废!”
宴墨白语气不重,却字字如冰。
还要被伤
金氏脸白如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宴墨白松手,面色冷俊,转身离开。
宁淼连忙拾步跟在后面。
过了垂花石拱门,两人分道扬镳的时候,宁淼突然喊住他:“二弟。”
宴墨白停住脚,回头,眸光冷飕飕看过来。
宁淼呼吸一紧,连忙解释。
“不是,我不知道我以什么身份呆在侯府,所以不知如何称呼你,如果还是跟先前一样,人前是你长嫂,那就得叫你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