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疯子对上,她觉得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很想去他们的门外偷听,但又觉得不好。
就只能等在这里,心里也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
她知道,以宴墨白的手段,定然能让宴长景不对外声张。
毕竟,坏的不是她一人的名声,还有他的,以及侯府的。
她担心两种情况。
一种,宴墨白不念手足,杀了宴长景。
毕竟是连公主都敢杀的人,而且,他们二人亲情淡薄。
但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虽然宴长景这人确实做了很多烂事,但宴长景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伤害。
她不是来替天行道的,她不想因为她的想活,就让毫不相关的人赔上性命。
另一种,宴墨白念手足,或者不想惹麻烦,从此断绝和她的关系,让她离开侯府。
这种她自然也不想看到。
孩子都还没怀上呢。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门缝里看到宴长景离开。
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微微放下了几分。
至少没被杀。
宁淼又把门稍微打开了一点,观察宴长景下楼的背影。
并非匆匆离开,也非磨磨蹭蹭,步子也不虚浮,更没有来的时候那般癫狂。
所以,这是达成了什么约定?
能安抚住一个气得发疯的人,想必是宴墨白承诺了什么。
不会真是她担心的那种情况吧?
彻底跟她断绝关系?
将她赶出侯府?
回到桌边静坐了一会儿,宁淼心下忐忑,便起了身,前去宴墨白厢房。
抬手叩门。
怕宴大人放弃我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