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姜神医?”
“据我所知,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宴长景摇着头,神情几乎癫狂。
“真没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也只能说节哀。”
宴长景:“”
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有妻室,我这里倒是有不少器具,你可以买回去试试,同样也能满足她的。”
宴长景不知道后来神医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已怎样出的医馆。
只知道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已已走在了街上,手里的包袱里买了两根仿形假具,一根玉的,一根相对较软,也不知什么质地。
看着这两根假具,他目眦欲裂。
都是温游!
都是温游那狗杂种害的!
不就是睡了一次他女人吗?又不是完璧之身,又不是睡了他女儿!
他都将他打得昏迷了,为何还要这般赶尽杀绝,断掉他的子孙根?
太亏了!实在太不甘了!
宴长景心中恨意翻滚。
不行,如此毁掉了他的一生,他不能让温游好过,他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见边上有家药铺,他进去就问人家:“有没有让男人不举的药?”
对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没有让人不举的,有治人不举的。”
宴长景听到这个更加气结。
不举还能治,他是连举的东西都没有。
一拳头砸在对方柜台上:“这都没有,你们开什么药铺?”
对方吓得不轻,后退几步。
“药铺是是卖药的,又不是卖毒的,我们是救人,不是害人。”
“人?”宴长景赤红着双眼,磨着后槽牙:“他不是人!”
“不是人?”对方被他搞懵了。
刚刚不是说男人吗?
宴长景脚步虚浮地出了药铺,看到对面茶楼门口一白衣胜雪的男子很是面熟。
他想了想,眸光一敛。
宴鲲鹏!
就是拿他命根子被废一事威胁他娘子的那个宴氏远房亲戚!
他听到对方跟门口的小二说:“一会儿有位姑娘来找宴公子,就先请姑娘上去杏花阁,我去买点袜底酥,很快回来。”
他当即眸中一寒,转身又回了药铺:“让人烂脸的药有吗?”
“没有,我说了我们只卖救人的药。”
“耗子药呢?”
“也没有。”
“泻药呢,泻药总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