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翀看着眼前的元丰,不太相信刚才听到的话:“元将军,这是何意?”元丰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周围的众人,高声说道:“燕公子既然不愿回京,此后便是军中一员,需与将士同吃住,也需同将士们一道上阵杀敌。“慕容翀看着元丰,一时间没压住“火气”:“本官可是朝廷派来运送军粮的官差,你怎敢如此待我?”元丰手背在身后,看着他:“那请问公子在京中任何官,担何职?”“我,我”慕容翀我了好一会儿没说出来,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这些不重要,不管我何职,我也是皇上亲自点名,派来运送军粮的。”不等元丰开口,周围看热闹的人倒是先深吸一口气,这皇上亲自点名,官职能小了?若是说不出来,那也是皇亲国戚,这见了不得叩头跪安吗?可看元将军对他并无恭敬之意,顿时对元将军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这种不畏权贵的人不多了!元丰并不知晓周围人对他的感受,开口说道:“哼,本将还是皇上亲封的大将军。如今军中粮草欠缺,军中之人一视同仁并不会区别对待,我言尽于此。”元丰黑着脸离开,周围看热闹的人嬉笑着看着慕容翀:“就这小身板上阵杀敌,蛮夷先把他砍了。”“可不是,瞧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堪一击。”慕容翀扭头看着那几个嘲讽他的士兵,眼神凶狠的瞪了回去。看着元丰离开的背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此后,他“被迫”搬出单人营帐住进几十人的通铺里,跟着其他将士吃住、训练。即便如此,他仍抽空去元歌面前晃悠。这日又和往常一样,他又晃晃悠悠的走到元歌面前,元歌正擦着手里的兵器,见他站着不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很闲吗?”“呵,还不是托你的福,让我有事可做。”“既然知道,还不加紧训练。”“啧,元小戈,打个赌。”元歌放下手中的大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军中之人,忌赌。”“无需银子,若是我打赢你,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拒绝。”元歌转身将大刀放好,起身要走,慕容翀伸手朝着元歌背后袭去。元歌转身反击,俩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一群看热闹的兵又围了上来,看着他俩,低声说道:“这小子身手不错啊,能接住小将军好几招。”“你太小看他了,我也以为京城来的公子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结果你猜怎么着?”“说啊!”顺带着拍了他一巴掌。“昨日,我见他把兵器架抱起来换到了哪儿!”边说边指着刚才元歌旁边的架子。“嘶,此话当真?今日我见那架子移了百尺,以是大伙儿抬的。”“就是他,只有他一个人,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啧啧啧,那要是让这小子上阵,那不把蛮夷打个屁滚尿流。”“哈哈哈哈。”盛圢听到旁人对话,看着俩人发呆,将军怎会让他入营当兵的?此时,正较量的俩人越打越凶,谁也不让谁。周围人连连后退,仍有些不小心被兵器伤到的。元歌本想给他个机会让他赢一局,可见他拼了命的进攻,一个转身,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他的肩头刺去。慕容翀只要侧身便能躲过去,然而,他邪笑着看着元歌,迎着剑峰扑上去。剑尖刺穿肩头,滴着血。他近距离的看着元歌,唇角翘起,仿佛身上的伤与他无关。“小将军,你赢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盛圢站在慕容翀背后,此刻并未看到他的动作,只看到元戈猛然抽出软剑,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正在追赶他。或许只有慕容翀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给你暖床都可以。】盛圢上前,递上一块干净的布巾:“去找军医包扎伤口。”慕容翀并未伸手接,看了眼布巾又抬头看着盛圢:“左前锋,你跟在将军身边几年了?”“十年,但我并未去过京城。”慕容翀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问:“可否见过将军身边出现过女人?”盛圢一时间火气乱飞,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元将军,当即怒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若要在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些污秽之言,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刚看着他和小将军对打,身手并不差,刚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盛圢怒气冲冲的离开,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容翀低垂着眉眼扭头,抬眸间瞬间安静。“没事做?过来讨打。”低沉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小兵早没了身影。慕容翀扭头看着肩膀上的血迹,啧了两声:,!“下手挺狠,不过,我:()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