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这便是他背叛整个山寨的理由?可若是他大嫂已故,他做的这些事可还有意义?二毛猜那女人多半是没了,否则,唐明怎么如此躲着他?连连叹息,往城中走去。老五赶到他说的颍上村,多番打探,终于找到他大嫂在的农家小院,可院子大门紧闭,门口荒凉的和没人住是一样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冒出心头,一边大着胆子去推门,一边哆嗦着叫着大嫂。无人回应,小院里的杂草被晒得干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他一步步挪到正房门口,看着挂在上面的锁头,转身找了块大石,猛烈的撞击着。“哐当”门锁落地,门随之开了条缝,他看到门口趴着一人,乌黑亮丽的秀发映入眼帘,随之臭气熏天。“大,大嫂。”无人回应,他俯下身捏住口鼻,本想将她反过来看一看面容,看到发丝下的领口处绣着莲。一声惊呼,吓得他连忙后退,蹲坐在地上,捂着嘴巴,强忍着的眼泪如雨帘般往下落。……元歌知道时一点都不意外,唐明那种人连同袍的死活都不顾,更不会顾及一个孕妇的性命。她没与唐明有接触,并不知他做了什么,可若是老五告诉她,也不至于如此。吩咐山上的人近期多注意防御,切不可掉以轻心。虽说俩人名义上已成亲,可并未同住,姜默蠡找她时,被元歌赶回去,元歌的原话是:【没有和别人同住的习惯】姜默蠡默默的看着她本想反驳两句,可后来觉得没必要,只要元歌在,一切都好。十日后山下未见异动,靖王带着王妃送陈老下山,本想让他回岭南老家,可他身体不好,这长途跋涉身体难免受不住,便又将他们送回了城里。老二、老三、老四接到安岭城的消息,去取货,几人带了近十个肖家军连夜往安岭城赶。姜默蠡也陪着靖王和靖王妃回了城,山上只留下老六、老七、老八,还有其他民众。皇帝走的突然,并未留下任何遗言,连唐九洲匆匆赶回去跪在龙床边都未听到只言片语。虽然这岌岌可危的朝廷荒唐无道,可国不可一日无君,众人还是将心思放在了另立新君上。可放眼整个后宫,仅剩不多的皇子痴的痴,傻的傻,没一个正常的,凡是被送往宫外的那些皇子过惯了土皇帝的日子,让其治理国家,听到要批阅奏折、还要被人管教,没人想回宫。不知谁提了一嘴姜未,大家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号人。唐九洲愤恨地看着那人,让他多嘴。他近几日才收到消息称:姜未在落雁山。本想找个时间去将他接下来,藏在自己府中,后面便能顺理成章地扶持他上位,自己也能后悔无忧,可如今被那人抢了先。自皇帝去世那日,那老道丢下皇宫的一切没了踪迹,原本另一半兵符在皇帝身上,可他离开前将兵符的另一半藏在身上带出了宫。唐九洲手中一半的兵符只能调动他所在营中的士兵,没了那一千精兵其他人弱的不值一提。正在他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之际,唐明带着潘悖走了进来。“将军,此人求见,说有重要事情相商。”唐九洲扭头看着那人,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心里想着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议?莫不是来邀功?可他并未帮到他们什么,邀哪门子功?“有何事?”潘悖看着唐九洲“将军此事重大,请允许草民只向您一人说。”唐九洲挥手让唐明退下,唐明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转身走了出去。唐九洲转身坐在椅子上,抬起右手按压着太阳穴。“说吧。”“将军,草民知他们武器来源,若是您让草民带兵前去缴毁,他们没有武器,还如何与您抗争?”“嗯?如此重要的事为何早些时日不提?”“这几日草民多次求见,均被唐明找了个借口拒绝相见,今日无法了,只好找了个别的理由,他才带草民来见您。”“嗯?事情真是如此?”潘悖双手紧握,朝将军弓着背,说的义正言辞“还请将军明察。”“嗯,在后稍等片刻,唐明,你来。”潘悖弓着背退了出去,正巧唐明走进来,这次虽不能让唐明掉层皮,让他失了唐九洲的信任也不枉此行。:()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