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元歌要去休息,姜默蠡无事便准备出府,想将在山上见到江河和肖莫凌的事禀告给将军。即便不要那所谓的功名,若是能让他们亲人相聚也算做了件好事。刚到大门口,靖王妃站在远处的连廊上看着他“又上哪野?”“哎呦,我的母妃大人,您走路没音的,吓我一跳。”姜默蠡捏着耳朵提了提,心里还默念着不害怕不害怕“哼,谁知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哪是亏心事,哎,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去哪儿?”“噢,我回趟军营,长时间没回去,跟将军禀告一声。”“哼,就你这样的小兵,你是不是觉得那将军无事可做都铺在你身上了?你的事有那么重要,他甚至撇开国事去见你?”“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自己想吧。”靖王妃转身往书房去,元歌神了,什么都能猜到,他们这是遇到了个什么神仙儿媳妇。要赶紧告诉姜芜去。姜默蠡看着她母妃远去的身影,还在想着刚才他母妃说的那几句话。若说这样的亲人,唐将军的亲随应该更熟悉才是,可为何让他去寻?还有这寻亲这样的小事,竟然要劳烦他撇开国家大事不谈,单独和他见面,这是为何?莫非这江河和肖莫凌的身份不一般?肖,肖,这个姓怎会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肖,将军说找人,肖将军“肖将军。”姜默蠡站在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总有些东西被他遗漏,是什么呢?江河的反应?还是唐九洲的表情?都不对,是什么呢?反应?表情?年纪!“对,年纪,小豆丁目测有5、6岁,我问他何时上山,他说从记事起便在山上。那为何这么多年,唐九洲没来找他?偏偏在我参军后,让我来找?莫非我靖王府这么被重视,不对,父王已经许久未上朝,俸禄也许久未发,府中连开支都有些困难,莫非我被当枪使?”姜默蠡只觉得全身体发冷,甚至有些颤抖,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小厮牵着马过来还未来得急递过马鞭,姜默蠡已经夺过缰绳飞奔出去。“世子,马鞭。”“不要了。”小厮看着风风火火的姜默蠡抓了抓后脑勺,世子越来越雷厉风行了。元歌正躺在床上休息,感受到姜默蠡离开,坐起身,挥手布下结界,消失在房中。姜默蠡一路疾驰飞奔到军营,直冲将军住的营房。到门口下马时感受到一股一场熟悉的气息在身后不远处,转身看着太阳未照射到的角落,总感觉哪里有人正盯着自己,可只有一片阴影,并未看到任何人或物。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扰乱思绪,慢慢平复了心情,才抬脚上前,敲响将军的房门。姜默蠡下山后,唐九洲第一个收到消息,传信之人说他带了个束发之年的少年回了靖王府,或许是山上那派去照顾他的人。他等到晌午还未见到人来,刚听到马蹄声猜测他来了,果不其然,姜默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将军,是我姜默蠡,我有只要事情禀告。”“嗯,进来吧。”姜默蠡推门进去,没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双手抱拳“禀将军,我在山上发现了江河的踪迹,可未见到人。山上防御十分严密,江河被众人看守,我还未探进去。”“噢?不知他所犯何事?”“据说是身边一小孩偷了寨主的首饰,拒不交出,寨主将他二人抓起来严加管教。”:()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