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蠡站在一旁听出了些什么,等老二走远,起身关上房门,走到元歌身边,悄声说“他们背着我去挖宝贝了?”元歌瞥了他一眼。“有必要背着你?我俩是当着你面说的。”“行吧,下次有事,叫上我,我啥都会。”“嗯。”姜默蠡又往元歌身边凑了凑“你多次提到五哥,他不会是?”元歌抬头看了眼姜默蠡以为他看出些什么,刚想开口,谁料到“五哥是犯了错,还是太清闲?你让他跑那么远?”这人总能让她意外啊!元歌扶额,按了按太阳穴,抬头看着他“没事,你也回吧,我想清静些。”“哦哦,行,那老大你再休息会,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煎饼可以吗?”“你做的都可以。”这话听在姜默蠡耳中变成了别的意思,心里窃喜不已“行,我等下做好了给你送来。”转身出去,体贴的帮元歌关上门。元歌夜半睡不着去了趟皇宫,看了看那位让她好奇的皇帝。见他身上的龙气原本已消散,几乎看不见,可愣是被一团黑雾紧紧锁住,不让它消失,这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看来这个朝代的气数要尽了啊。即便如此,他还坚定不移的信奉长命百岁长生不老。斥巨资修建追仙台,大肆建造长生祠。这样昏庸无能的人还想长命百岁,他只配做梦。元歌看着老态龙钟、命不久矣的皇帝,挥手给他加了个梦。正准备收回手,感觉到他身上有东西,又摊开半合的手,那老头贴身悬挂在胸口的半张令牌听话的从被子里冒出来,悬浮在元歌的手上空。她嫌弃的抓过一块布包裹好放在身上,随后在他身上点了两下,收回了手。皇帝想要长命百岁,无外乎可手握皇权发号施令,让众人臣服于他。处处提防着自己的儿子们,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们自己内斗,便是纵容妃嫔自相残害。几个有先见之明的妃子以各种名义将皇子送出城,才保住一命。可那些天高皇帝远的皇子,又成了当地的土皇帝。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都不是个好东西,何况是这些儿子呢?看那老头时日不多,她也没再做什么。闪身去了国库,登记在册的珍奇异宝倒是不少,可亲眼所见后,空荡荡的还不如她那寨子富裕。接着又去了富丽堂皇的追仙台,隐匿了身形,在里面肆意的逛着。倒是多了不少好东西,刚想拿走几件金器,融了给百姓送去,便见一老道指着她在的位置“哪里来的毛贼,给我速速拿下。”看来这道士身上有些道行,竟然能看得到她,她连忙转身,往寨子中回。此次去皇宫是闲来无事随处瞎逛,也是好奇。见后再把那人的所作所为串联起来,也不足为奇了。姜默蠡离开元歌的屋,去找了老二,趁他还未睡,问问他老大的父母在何处。“二哥,二哥,你睡下了不?”老二听到有人叫,起身走过去拉开门“是你啊,找我何事?”“二哥,我想问问老大的父母在哪里?我俩这不月底成亲吗?我还没见过老大的父母。”自从元歌说要和姜默成亲,老二开始不待见他,他凭什么抢走了他们的老大?他配吗?听他说完,指了指地姜默蠡看着脚下,又抬头看看老二,也学着老二的样子指着地,摇摇头:“二哥这是什么意思?没太懂。”“哼,老大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你怎会现在才知?”“哦哦,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您接着休息,我回了。”姜默蠡连忙逃走,老二看着他的背影沉思,他哪里好,能让老大为他什么原则都不顾?哼,越看越不顺眼,老二转身关上房门进屋睡觉。姜默蠡回去路上转身去找了老六,老六听说原因,拉着他坐在桌旁,倒了杯茶递给他,摇着自己的羽毛扇,将他知道的事娓娓道来。姜默蠡听完,沉默得看着眼前的茶盏,拳头紧握,青筋凸起。自己年幼时父疼母爱,而元歌却小小年纪随着父亲走南闯北,颇为辛苦。后又突遭变故,以一己之力,单枪匹马闯上山,这种魄力或许众多男子都比不过。此后,又经历亲人离世,小小年纪扛起整个山寨,把所有的苦难吞进口中,从不对外人抱怨。她一个人过的得有多苦多累?他只觉得元歌的身世太可怜,又活的太辛苦,想要好好对她,把最好的都给她。早饭做的异常丰富,给元歌送过去。等她吃完,又去把碗收走。元歌叮嘱他:“我要休息,无事不要来找我。”“好嘞,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元歌见他走远,关上门,换了身干净利落的男子短打,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