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宿秋回来时,他们家的年夜饭已经进行了一半。他的爸妈依然很开心,今年有元歌在,好像有他无他都一样。还未来得及更换的衣服上还有些血迹,冯欣只是象征性的催促了声让他快去换衣服,转而继续和元歌聊天。待他洗漱好走出来坐在椅子前,元歌顺手的拿过碗筷,和以前他们在村里时一样。不过这次元歌手里多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吃完饭吃。”冯欣和吕轻侯有眼力见的慢慢离桌,把空间交给这许久未见的两人“你知道我要回来?”吕宿秋的开心从进门那刻就能看的出来,因为元歌在“嗯,还知道你很饿,吃饭。”“那你怎么会提前备好药?知道我会受伤吗?”吕宿秋往元歌边上坐了坐,距离有些近,他身上的香皂味直冲元歌而去,元歌有些不太自在“嗯,知道。”吕宿秋抓着元歌放在桌上的左手,不太确定元歌会不会把他扔出去,但他总感觉自己被元歌打过。“元歌,你是在关心我吗?”元歌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骨骼分明又孔武有力,甚至还带着热源一丝丝的浸进皮肤里。“嗯,是吧。”又扭头继续吃着,没有抽回手的意思。“那你,那,那你,你,我,我可以和你处,处对象吗?”这句话吕宿秋用尽了毕生的勇气,连站在主卧里的两人都为他提了一口气,还好,虽说的磕磕巴巴,只要能说出来就好。屋里的俩人长长的呼了口气。“什么意思?”听到外面元歌的疑惑,俩人再次提气,心也跟着变得焦灼。吕宿秋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是处对象?“等元歌问完,他才觉得哪里不太对“意思是,我:()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