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段话后,我把本子拿起来给大家看,众人看完之后,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我则嘿嘿嘿地瞅着这位东北大姐笑,那大姐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尴尬。其实话说到这里,大家基本都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位大姐新换了工作,然后就有了桃花,这意味着她现在应该有男朋友。与此同时,她的老板也有外遇了。这不就是在暗示这女的和她老板之间有故事吗?周围的人,甚至连隔壁病床病人的陪同家属们都过来凑热闹了。毕竟,这种八卦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这个病房里一共有三张病床,家属们都围了过来,想看我接下来会写出什么内容。此时,东北大姐站在原地显得十分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想坐下,但又觉得不合适;想离开,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她又特别怕我接下来又写出什么更难看的事情。所以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脸色真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青。心里透着紫啊,紫里透着黑,那可真是五彩斑斓的黑呀。周围的病友和家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都会用带有一些嘲讽的眼神看着这位东北大姐,染染父亲在旁边没忍住都笑出声了,那大姐实在是在这站不住了,毕竟自己这点儿事儿全被抖出来了,然后对着我说了一句:“张大哥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饭,咱再慢慢聊!我这会儿正好有事儿,我就先走了。”话说到这儿,她就向病房门外走去,而我看着她的背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连嘴都闭不上,一直处于中枢神经不受控制,半张着嘴,每天24小时不受控制的打着鼾,所以边打鼾边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格外怪异。自此以后,整个病房都知道他的外号叫张半仙了。这个外号既好笑又贴切,让人不禁想起那个神奇的场景。徐九月听完故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说:“好家伙,这话说得真够逗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能给人看卦呢?”染染也跟着笑了起来,她附和道:“就是啊,那大姐着急跑掉肯定是因为她还有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估计她害怕再待下去,连她那天穿的是什么款式的裤衩子都会被算出来呢!”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当时那个滑稽可笑的场面。而我则静静地坐在床上,倾听着她们讲述这段有趣的往事。原来,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惊讶不已!在我离开病房的时候,旁边的病友还加了我的微信,因为他听说我会这些东西,非要加个好友,说以后看我直播。他们接上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发廊,这个是我要求的,我要好好的洗一个头,然后好好的剪一个头,我要收拾的像模像样的回家,这一天我还穿上了二徒弟开开给我买的新衣服,寓意新的开始。可是自从医院里出来,我整个人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因为我出院的时候吞咽功能还有问题,说话口齿也不利落,还带着鼻饲管,防止不能吃东西的话,还可以推营养液,最主要的问题,我流口水严重,别人说话我想说,可是我根本跟不上别人说话。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体恢复需要时间,但还是有些沮丧和自卑。回到家后,我开始尽量让自己适应新生活。每天都要做康复训练,练习吞咽、发音等基本技能。有时候会觉得很辛苦,但想到家人朋友对我的支持与期待,我就咬咬牙坚持下去。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每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那根鼻饲管总让我感到无比的刺眼,仿佛在提醒着我曾经的痛苦经历。尽管如此,我依然努力保持乐观,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于是乎,那段时间我的泪腺变得格外发达,动不动就泪眼朦胧。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患上了一种怪病——吃饭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流口水。而我只能在染染家蹭饭,每次给我做饭的都是染染的爸爸,这让我感到非常自卑。我一直担心被别人嫌弃,心里也一直这么认为。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我都会大发雷霆,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当然,我并不觉得自己在发脾气,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而已。那段时间里,染染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我,她觉得我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那天从医院回到家后,我没有停留片刻,便径直来到了染染家。染染的妈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但我却得知自己之前在神经外科住院时的行为让染染的父亲感到不悦,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向他道歉,即使需要下跪认错也在所不惜。毕竟,染染的父亲年纪已长,还要不辞辛劳地照顾我,而且一照顾便是十多天。然而,当我开始进食时,却发现自己的吞咽功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我只是稍微吃得快一点,食物就会卡在喉咙里,引发剧烈的咳嗽。这种情况令我回想起之前去康复科的经历,当时也是因为吃面条被呛到,随后连续发烧了三天。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无助。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咀嚼每一口食物,尽量避免再次被呛到。这样一来,原本只需十几分钟就能吃完的一顿饭,我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完成。期间,泪水不断涌上眼眶,我真的很想放声大哭。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如今连自己吃饭都成了问题,我怎能不感到难过?但我深知不能再给染染一家添麻烦,所以拼命忍住了眼泪,努力将饭菜全部咽下肚。而在喝粥时,我又不小心呛到了两次,幸好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当天晚上染染早早的买好了供品,因为那天正好是正月十四,到了子时,便是正月十五,我要摆桌上共聚一聚自己家法坛的兵马了!:()酆都城里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