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咬唇,摇摇头。
恨自已身子不争气,若是她此刻能够出去。
哪怕是能为哥哥说些什么也好。
她是病了,只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每一处都犹如火烧,经脉更是痛苦不堪。
这样情形之下,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能够解围。
就这样,年世兰大病了三日。
在梦中,幼时年府之事,犹如走马观花一般,一幕幕闪过。
忽然,她听见窗外似乎有人正在哭。
随后又传来了弘历的训斥之声。
恍惚间,似乎听见了关于哥哥的话语。
她从睡梦中醒来,攀在床头,看见身边的拂冬,她问道。
“是何人在廊下?”
拂冬轻道,“回娘娘,是四阿哥和颂芝。”
“让她们进来。”
等到拂冬将二人唤进来。
满脸疲惫的弘历,眼下已有淡淡乌青。
弘历凑近,“额娘,您醒了,可想进些吃食?还是要弘历陪您去外头走一走?”
她病这几日,弘历寝食难安,日日守在床前伺候。
她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她身后,是颂芝哭肿的眼睛。
“颂芝,为何哭泣?”
“奴婢……”
“额娘,颂芝是担心额娘的身体,故而感伤落泪。”
弘历立马答道。
话虽是这么说着,年世兰却有些怀疑。
她再次看想颂芝,“颂芝,不得对本宫撒谎,可是哥哥出了什么事了?”
弘历也回头看了她一眼,而颂芝这回却咬死了没说。
宜修
只见颂芝忽的跪下,在年世兰面前泪如雨下,可是嘴里却死死的咬紧了,不愿意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