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在言的署长,此刻被铐在一旁,维克多看着面色铁青的署长,感觉到难以置信。
维克多喃喃地说道:“我是在做梦吗……”
犹记得在不久之前,自己将现诅咒的情况汇报给署长时,署长拍着桌子,大喊:“该死……你现在有治疗畸变的方法吗?”
“你必须在一个小时内,给我一个解决方案……”、
那催促是如此的严厉,如此的急躁,甚至连对民众的惋惜和痛心疾都表现出来。
此刻回想起来,那声音仿佛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耳边,一遍遍回荡。
可现在呢?
署长竟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还参与其中……
而且,不止署长参与了,甚至还有探员参与了……
可笑,可笑至极。
此前自己经历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维克多悲喜交加。
原本以为自己也算是署长的心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在场的署长和探员,竟然在对自己演戏。
自己甚至因为能力不够而感觉到为难和羞愧,可是没想到,自己敬爱的署长,竟然在利用自己的无能。
谁是小丑?
我是小丑……
不过往好的方向想,不知情的自己,至少免受了处罚。
维克多安慰着自己,而此刻,他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再回想起之前的情况,就完全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件事草草定性为意外,怪不得即使现了诅咒,也没有让魔法伤病医院介入,坚持让我来完成解药的研。
之前我还以为费雷迪心里没有
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说什么相信我的能力,
等等,说到这里,好像我也有一点事情……维克多瞳孔收缩。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巴古巫师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人,曾经被弗雷迪署长或明或暗的裹挟,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处境,并且我承诺,只要你们可以主动自,揭露自己参与的事情,我们可以酌情考虑,从轻……咳咳……处理。”
探员们彼此对视一眼。
就在他们还在思考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开始行动了。
维克多立刻高声喊道:“我自,我举报,我揭……”
带着细框眼镜的维克多,大多数时候在媒体面前,都是学术气质明显,一口专业术语,非常符合大众期待的专家人设。
可是当他迫不及待地举手,在其他人沉默时,他积极的像是一个乐于学习的巫师学徒,身上的气质产生了明显的不符,甚至有几分滑稽。
维克多可管不了这么多,他站在了讲台上,立刻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从这次事件一开始,弗雷迪署长就暗示自己检测一定要拿到一个特定的“结果”。
到后续突然拿来了一份别人的魔药,让自己冒名顶替,并且将检测成果窃为己有。
再到后来突然生诅咒传播,在只有污染样本和简陋设施情况下,要求自己在特定时间内拿出解药……
这只是一天内就生了三起违规事件。
维克多拱手看向巴古,可怜兮兮地说道:“我坦白,我窃取的魔药就是您小队的,虽然我不知道弗雷迪是怎么操作的,但是有了魔药作为证据,已经能够证明,及时预警是您的领导,而不是这个肮脏的弗雷迪!”
“而且,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这一通抢白。
让下面的记者拍摄不断,身后的弗雷迪面色从铁青转为黝黑,愤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像是要杀人。
维克多转过身,迎着弗雷迪的目光,大声怒斥道:“我忍你很久了,设备设备不更新,经费经费就拖欠,我们说是魔药顾问,但是有哪一个探员真正看得起我们!”
弗雷迪的目光都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维克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