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想说我很想你,但又觉得这话太过浪荡,毕竟他们还没正式说透。乔思域看他专心不知在谁发消息,立刻凑上来,“你大半夜跟谁聊天呢?”许琮宁立刻躲开她,“跟你哥,催他赶紧来。”“他来我也不走!”乔思域任性到底。姜忆没有走,他这句话让她有点不想走,两人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她却看不见他,因为他站在门里,死死地守着自己的底线。姜忆不知道他们这样下去要僵持多久,但她真的很想见他,于是心一横就走了上去。穿过几人身边,姜忆走到了许琮宁房间门口,他看到她,惊愕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走近了看到这两人小学生斗鸡式的对峙画面,再加上他惊恐不安的表情,姜忆更想笑了。她忍住没露出声色,将外卖递过去,出声说:“许先生,您叫的外卖。”乔思域闻声看了姜忆一眼,又看许琮宁,“琮宁哥,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吃饭?”许琮宁吓傻了,没理乔思域,只是惶恐不安地看着姜忆。完了完了!他真的完了!心中一权衡,立刻侧身跟乔思域说:“你进去洗吧,我要吃饭了。”乔思域一听愣住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客房经理终于暗暗喘了一口长气,这个外卖真是送得太及时了。乔思域立刻钻进了房间里,自从许琮宁说她臭,她就越闻自己,越觉得不对劲儿。她一进去,许琮宁立刻吩咐客房经理和保安离开,“这里没事了,你们先走吧。”客房经理看了眼送外卖的姜忆一眼,也顾不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她带着两个保安速速离开。他们一走,许琮宁立刻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姜忆看他如此紧张,突然有点想看他到底怎么解释,她故意沉下脸问:“你觉得我想象的是什么样?”许琮宁脸色严峻,“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行。”姜忆依旧沉着脸。许琮宁心中忐忑难安,连说话和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了,伸手过来问:“要不我帮你拿?”“不用。”姜忆装得很辛苦,又怕被他识破,立刻转了身。许琮宁跟上来,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该跟姜忆上哪去聊,这个点外面的咖啡馆和商场基本都关门了,难道坐在酒店大堂里聊?不妥不妥!想了半天,他突然停了下来,“我回去一下。”“去干嘛?”姜忆转身问。“去拿车钥匙,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路上再好好跟你解释。”虽然许琮宁觉得自己没做亏心事,但刚刚那场景被姜忆撞见,她难免是要多想的。许琮宁觉得这肯定是自己交友不慎的“报应”!遇上他们兄妹俩就没好事。“哦。”姜忆装作面无表情。他转身往回走,忽然发现自己没带房卡,又立刻给客房经理打电话,客房经理还在电梯里,一看到这电话,恨不得原地去世!这些祖宗!太折磨人了!深吸一口气,她恭敬接起,一听说是送房卡,悬着的心装回肚子里,她立刻去办。五分钟后,许琮宁房间的门开了,许琮宁过来一把拉住姜忆,一起往房间里走。姜忆不解,“你拉我进来干嘛?”许琮宁说:“一个误会就够我解释半天了,不想你再误会,所以让你跟我进来。”姜忆忽然有些心软,好像真不应该逗他,但脑海中忽然想起之前祁琪说过的所谓“御夫之术”,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她被许琮宁拉到房间,浴室里头传来水流声,许琮宁目不斜视,拿了几件衣服,身上的睡衣都没换,直接套了件外套,然后拿了车钥匙,又拉着姜忆出去。出了门,姜忆把手挣脱出来,不为别的,只是看他一只手提着衣服袋子有点不方便。许琮宁却以为她在生气。两人默不作声地下楼,直接去了停车场。坐上车,许琮宁整个人表情都是紧绷的,他沉声问:“是在这听我解释完再走,还是边走边听我解释?”姜忆还提着那份外卖,想着他大半夜还没吃上饭,不免心疼,想了下说:“你先吃饭吧。”许琮宁道:“你看我现在能吃得下吗?”姜忆道:“你不是说要解释半天?那得需要一点体力,先吃点东西补充能量。”许琮宁定定地看着她:,“你相信我吗?”姜忆都不敢看她,怕自己下一秒就破功,垂下视线故意说:“那要看你怎么解释了?又或者说事情的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首先……”许琮宁表情严肃地开了口。“先别首先。”姜忆打断他,将买的饭和菜拆出来,抽了纸巾摆在车的中控台上,把饭递给他,又拆了筷子递过去,“边吃边说。”许琮宁被她打乱思路,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看着眼前的饭菜,心中感动,一眨不眨地望向她,忽然说:“首先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背叛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姜忆眉毛一挑,“哦,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你就要背叛了?”许琮宁可不上当,“你别给我挖坑啊,我要表达的是你对我很好。”“是吗?哪里好?”“哪里都好。”姜忆故意绷着脸,“听着有点假,你刚刚不让我来,原来是约了别人啊。”许琮宁忙道:“我没约她,她自己来的,我以为是你就开了门,你刚刚看到的就是我在阻止她进我房间。”“是吗?”姜忆挑起眉毛,露出不信的表情,“你刚不是让她进去洗澡了?关系应该不一般吧。”“关系很一般。”许琮宁立刻解释,“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平时都是躲着她走。”“哦。”姜忆半信不信地点了点头,“吃饭吃饭,边吃边说。”许琮宁哪有心思吃饭,“所以你是信我,还是不信我?”姜忆不表态,“你先吃饭。”许琮宁又道:“我真的跟她什么都没有。”姜忆依旧不表态,“先吃饭,先吃饭。”许琮宁沉下心,他也觉得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要不我们现在上去,跟她当面对峙,把事情说清楚?”但这显然是一个糟糕的主意,如果乔思域又发疯抱他,或者再说些疯言疯语,那他真是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可我听见她说:()蜜色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