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随父亲,去京城吗?”云淮可怜巴巴的望着苏沫。“淮儿,你双腿不便,现在还是养伤关键,去了京城,又还不知要如何面对那丫头,去了何用?徒增烦恼吧了!”“听话,你之前已经三番两次偷跑,才惹出这一身伤病,这次,好好留在听雨轩,跟你贺伯父一起,学学行军的学识,对了,一会贺伯父来,将这封信给他”苏沫说完,不再理云淮愿不愿意,转动着木轮椅,出了院门。独流伤心无助的云淮一人坐在那里流泪。今天是中秋节,现在,每家每户都在准备今夜的团圆家宴。还有,吃完饭,到外面看灯火,看表演,大人忙碌,小孩开心。贺智琛早早便买了很多东西过来。“贺大将军早啊!”守门的家丁给贺智琛开门。文竹,斑竹马上过来帮忙拿东西。文竹笑着说:“大将军,您怎买这么多东西?这饼啊!昨夜主子做了很多,有五种口味,您这又买了这么多团圆饼(即月饼)来,这下,要吃很久了。”“没事,吃不完,本大将军全包了。对了,你们主子呢?”贺智琛将东西都往文竹,斑竹身上挂。自己手上只留三盏灯灯,是一对鱼形灯笼和一盏莲花灯笼。“主子刚才回了主院。”文竹说。他不知道苏沫已经离开。“好,本将军去主院,找沫儿去。”贺智琛哼着小曲,向主院而去。主院的院门,南竹与毛竹两人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你们怎么无精打采的,厨房有各种团圆饼,你们先去拿两个吃吃。”贺智琛笑着说完,没等南竹毛竹说话,直接进入主院院门。一进院门,便见到云淮的背影,以为是苏沫。快步上前。“沫儿,你看,这对鱼灯,你是这红鱼灯笼,我是这青鱼灯笼,淮儿是这莲花灯笼,今晚,吃过中秋饭后,我们带淮儿去沿江堤看大戏,赏灯,哥哥还包了一条游船,玩累了,可以到船上休息,煮茶赏月。”贺智琛将灯笼往云淮的面前晃了晃。没动静。他转到云淮的面前,只见云淮一脸是泪,他吓了一跳,看清楚人,这哪里是苏沫,是淮侄儿。原本贺智琛老分不清云淮与苏沫,老是要去看耳朵后的红痣太麻烦,最后还是苏沫让他看自己的左手,自己手上有两圈菩提珠,云淮没有。从此,只要看手,就不会认错。“淮儿,怎么哭了,告诉伯父,伯父为你做主。”贺智琛半蹲在云淮的面前,小声的问。“贺伯父……没,没哭,是沙子入眼了。”云淮不好意思的挤出一点笑容,非常不自然。“真没事?淮儿,今晚,吃完饭,伯父带你们去街上玩,好好开心开心,特别是淮儿,你伤已大好,是该庆祝庆祝,今晚,咱爷三个,好好喝一杯。”贺智琛轻拍云淮的肩膀,将那盏莲花塞在云淮的手里站了起身。“谢谢伯父,这是父亲给您的信。”云淮将放在腿上的一封黄皮信封送到贺智琛的面前。贺智琛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他皱着眉,接过信封,封皮上没写什么,打开,信封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琛哥,我家老二在京城遇到事,我要去看看,老大便麻烦琛哥帮我照顾几天,几天后,我回来,再给你们爷俩做好吃的。厨房有我做好的团圆饼,今晚中秋宴,你与淮儿可不能贪杯。苏沫笔贺智琛手上的双鱼灯,掉在地上。手拿着那张信纸,傻傻的站着,心不由自主的疼,好疼。“伯父,父亲只是去几天便回,您别担心。”云淮见贺智琛这个样子,伸手,去拉了拉他的手。“淮儿,你弟弟不是在朝为官吗?大理寺少卿,这是文官,能有什么事需要你父亲赶去?不要瞒伯父,好吗?”贺智琛又蹲下来,与云淮四目相对。“弟弟也不知得罪了谁,有人要半夜将他掳走,好在有有人相救,父亲接到消息后,不放心,想去看看。”云淮说。“沫儿怎可这么糊涂,他的身体那样弱,虽有点武功,能有何用?伯父去追他回来,伯父京城有暗卫在,我用海东青通知他们去保护老二。”贺智琛说完,将信纸收入怀里,将轻功运到了极致,一闪便不见了。云淮看着地上的双鱼灯,叹气,伸手,捡起来。这青鱼与红鱼本是一对,这是情人间相赠的。贺伯父对父亲一往情深,又是竹马之交。父亲却与萧皇帝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因误会,造成今天分隔两地的地步,父亲一直躲着萧皇帝,不愿见他,而萧皇帝却不愿放手。“唉……情啊……问苍天情为何物?情恰似云卷云舒。问大地情为何物?情恰似春来春去。”云淮苦叹,自己的感情一塌糊涂,对此,都有心理阴影了。以后,都不敢再轻易谈情了。这时,南竹与毛竹见贺大将军一闪出院,觉得奇怪,马上进来一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苏沫走时,他们没发现,还以为主子跟小主子在院子里。“小主子,贺大将军怎么火急火燎的飞了?咦,主子回房了吗?”南竹问。“贺伯父有事外出,我困了,南竹,毛竹,推我回房休息。”云淮的怀里,抱着三盏灯笼,如同父母带一娃,这灯笼一家三口,真好。贺智琛一路疾飞,用了半个时辰,赶到了北门,问守卫,却查不到苏沫的踪迹。又下令,沿着北门,追出五十里地。可惜,没有。苏沫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贺智琛垂头丧气的回到听雨轩,还好,淮儿还在。沫儿他,应该还会回来的。这时的苏沫,早已到了晋州府地界。“主子,外面风大,到船仓里吧!”谢东说。“不用,我:()爱上你的代价让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