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
你开心就好。
护士熟练地揭开绷带,夹着药棉上碘酒。
秦晚洲忽然提议:“我不习惯别的女人碰我的皮肤,想让我女朋友帮我上药。”
江早羽挑眸,他怎么这么粘人并且自重?
护士暗地翻了个白眼,神色微妙:“也不是不行,就是手法如果不熟练的话,会比较疼。”
秦晚洲:“我不怕疼。”
护士将托盘放了下来,指导了几句,悻悻地出门了。
江早羽拿起药棉,按着护士教的,继续轻按碘酒,边上药边吐槽:“你怎么这么作呢?没看见刚才那护士都翻白眼了吗?”
秦晚洲扬着丹凤眼:“她们都觊觎我,不给她们任何机会。”
江早羽不屑:“自恋吧你。”
秦晚洲啧了声。
她就不知道看他看得紧一点?
这些国际医疗部的年轻漂亮护士,抢着照顾他都跟疯了似的,还因为谁去照顾他的事打了起来,被护士长集体训斥过。
江早羽的手法虽然轻柔,但免不了疼。
秦晚洲忍着上完药,看她笨拙地把绷带一层层缠好,跟绑潦草的木乃伊似的。
根据护士的叮嘱,还要吃个消炎药。
江早羽倒好温水,把药丸抠出一粒,递给他。
谁知,他眼神狡黠,一把又将她揽了过去,放自己腿上,声音软软的:“药太苦了,你嘴甜,用嘴喂。”
江早羽揪了下他的腰间肉:“我又没病,不用吃药,你想毒死我?”
秦晚洲退了一步:“那用嘴喂我水喝。”
江早羽心里暗骂了声男妖精,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渡了过去。
果然,秦晚洲不老实了,喝完水,舌头长驱直入,汲取榨干着她唇舌,仅剩的另一只好手也挺放肆,到处放火。
确实是有段时间没亲近了,欲望喧嚣尘上。
被他带得意乱情迷间,秦晚洲在她耳边蛊惑低语:“你在上面好吗?”
她还保持着仅剩一点的清醒:“在这儿?你疯了吗?”
秦晚洲回应她的,是更进一步的撩拨,在即将入云端的前一刻,偏偏停了下来,将她架在半空中。
她眼里带着微蒙的水汽,咬着碎银牙:“秦晚洲……你……不要脸。”
秦晚洲热气呼上她的耳垂:“你自己来,宠幸我。”
鬼使神差中,她答应了:“好……”
她可真是疯了,在医院病床上,要一个刚骨折的病人……
半个小时后,她趴在床上喘气,和秦晚洲并排,累得腰都快断了。
偏偏秦晚洲还眼尾泛着微红,意犹未尽地点评道:“技术不怎么样,差点意思,还需要加强锻炼和反复操练。”
她有气无力:“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没怎么用力……”
秦晚洲敏锐地抓到了重点:“下次等我伤好了,再用力点。”
下次还得她主动?她脸垮了:“你可真够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