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邢彦诏低头问她。
骆槐说:“裴家要我替嫁的那天,我问裴元洲是不是真的想我嫁给别人的时候,裴悠悠也晕了,一家人赶紧送她去医院。”
“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关键时刻裴悠悠总会出事。”她望着楼上说,“这次我也不知道真假。”
邢语柔并没有跟着上楼,也感慨:“上一秒还在据理力争,下一秒就晕过去,二嫂挺厉害的。”
谁都能听出来是讽刺。
邢母看一眼站在对面的三人,若有所思起来,拢了拢米色的披肩上楼去,她倒要看看裴悠悠是不是故意装晕。
她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人扯了下被子。
晕倒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扯被子?
邢母的脸色立马沉下去。
“妈。”林政屿起身。
邢母没看儿子,径直朝着床边过去,伸手去拉被子,将裴悠悠半截身子都露出来。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拿热水泼下去。”
“妈。。。。。。”
“你闭嘴!”邢母扭头看向儿子,头次忍不住斥责儿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政屿,以前你是多么好一个孩子,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老婆欺骗我们这么久,刚刚还帮着她演戏。”
“小产晕倒?我看她好得很,能掐人能骂人还能打电话搬救兵,纸包不住火了就装晕,谁教她的?”
“哦,听裴总的意思,裴太太一直知道,所以是裴太太教的了,难怪。”邢母一直都瞧不上裴母。
当初年轻的裴太太第一次跟着丈夫上老宅去拜年,什么都往身上戴,说好听叫珠光宝气,说不好听就是俗气。
嘴也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瞧着是个嘴甜会哄人的,甜过头了简直叫人觉得浮夸,还不知收敛,自我感觉良好。
要不是嫁的老公争气,裴氏日益壮大,圈里有几个太太愿意搭理她?
邢母轻蔑的语气一出,裴悠悠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坐起来说:“妈,你什么意思?我妈哪里惹着你了?”
邢母轻飘飘看她一眼,意思是果然没事。
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