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不行。
骆槐慌忙别过脑袋。
邢彦诏收回目光,神情一下变回沉着冷静的样子,又抽出纸巾在自己嘴上擦两下,一边起身一边问骆槐:“回家还是跟我去公司?”
“跟我去公司吧。”
“。。。。。。哦。”哪给她选择了。
不过骆槐心里也是乐意的,还主动把手塞到邢彦诏的掌心里。
邢彦诏垂眸一看,意外一瞬后是坦然一笑,反手握得更紧一些。
“裴总,顺路,一道走吧。”
裴元洲哪里还看得下去,微笑着说在这边还有事,下午才回公司。
出了餐厅,初春的冷风吹来依然有点刺骨。
他看向骆槐。
“小槐,最近天还是冷的,平常多注意点,别生病了。”
同时,邢彦诏的外套已经搭在骆槐身上。
这就是裴元洲和邢彦诏最大的区别。
一个说,一个做。
其实骆槐穿得并不少,身体也是暖和的,但她还是披好邢彦诏的外套,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
她没回裴元洲的关心。
而是说:“诏哥,再不走你下午要迟到了。”
邢彦诏心里简直舒坦得不行。
他以为自己要跟上次拿骆槐手机发朋友圈一样耍点心机,万万没想到骆槐自己出手了。
一举一动比他耍心机来得有效。
这不,裴元洲眼里的嫉妒都要溢出来了。
他不仅不管,上了车把车窗往上一升,俯身就把骆槐按在座位上亲。
“唔!”
裴元洲走远些,没忍住回头想看一眼骆槐,结果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两个人在车里接吻!
黑沉的眼睛瞬间瞪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