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转身就走。
邢母瞬间红了眼眶。
他回去的时候不见骆槐,扭头问旷野:“你嫂子呢?”
“卫生间。”旷野微抬下巴,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正巧余博森回来。
惊恐地问:“你说邢哥老婆去了哪个卫生间?”
“外面那个。”旷野打量着他,“你这表情什么意思?那个卫生间不能用?”
“要出事要出事!走啊,我们赶紧过去!”余博森冲在前头。
邢彦诏和旷野见势不对,也跟着过去。
一边问:“他妈出什么事了你说一声啊?”
“裴悠悠给老子酒杯里下东西,我把那杯酒递给裴元洲了,又怕裴元洲毁了我外公的寿宴,就跟他说,要想我以后不再提裴悠悠那件事,就去外面待二十分钟,我想他自己意识到了肯定会去医院啊。”
“不是,我都跟人说了那边不让去人,邢哥老婆怎么还去了?”
旷野:“你他妈的叮嘱晚了!哥!”
邢彦诏急匆匆跑过去。
就看到裴元洲把骆槐拽进卫生间去。
骆槐满脸惶恐,一边挣扎一边问:“裴元洲,你要干嘛?你松开我!”
眼睁睁看着裴元洲红着眼要亲下来。
她一巴掌甩过去。
邢彦诏又一脚踹隔间门,门板直接砸在裴元洲的后背上。
骆槐被拉出去。
邢彦诏浑身戾气,跟旷野说:“带骆槐离远点。”
骆槐惊魂未定。
坏的门板又被抵到门口,颤颤巍巍立着。
里面传来打人的声音。
几乎拳拳到肉。
旷野又对余博森说:“你带着嫂子走,我要拦着我哥点,不然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