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脸色铁青。
骆槐莞尔一笑:“婆婆,晚安。”
说完立马遁回房间。
邢彦诏在后面把门关上,环着手臂看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
听见他笑,骆槐立马敛了笑意看过去。
“怎么不按我教的说?”邢彦诏问。
当时他就猜到裴悠悠肯定跳脚,听到那句不是客人他就想好了,直接出去问:“你不是客人谁是?这家谁是你的狗你就把自己当主人。”
转念一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还是得教会骆槐反击。
文明人不动手,起码动个嘴。
骆槐委婉解释:“不能一来就上高强度。”
邢彦诏笑了声。
也是。
骆槐始终是个小姑娘,不是旷野那个混小子,能反击已经很不错。
“高兴了吗?”
“嗯!”骆槐情不自禁点头,“及时行乐。”
邢彦诏点头说,“没白教。”
房间里没有多少邢政屿的东西,邢彦诏叫一个人来就搬干净了,床单被套也通通换上新的。
不过屋里只有一张床,两张单人沙发。
只能睡一起。
骆槐侧睡在边上,身子微微缩着,听见身后脚步声靠近,立马闭上眼睛。
被子掀开,一阵冷风灌进来。
很快被子又盖上,身后并没有上床的动静,脚步声又起,到窗边才停下。
骆槐微微转身,看到邢彦诏站在窗边打电话,说:“麻烦你们明天过来一趟,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