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拿捏的特别像,特别是那莲步轻挪时的嫋嫋之感特别的相似,可惜靳修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挥起手中的剑在所有人都惊愕的眸光中割断了那人的脖颈。
“你不该和她长得那般相似,也不该学她!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商雪羡。”
他说着看了一眼水月庵的附近,当瞧见那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时,鼻翼见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嘲讽之意。
“进来坐一坐,陪朕叙叙旧。”
他朝着外面挥了挥手,好似自己对面的人并不是生死大敌,而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
不仅仅倪裳与陈芳华一愣,就连不远处的秦埕和王枕也是神色微绷,一时间倒是拿不定他的心思,明知道这里充满了杀机还这般镇定?
:昭武帝身陷囹圄
——他这是临危不惧还是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们几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曾经经历过生死,可是他们自问做不到如此的面不改色。
相比较陈芳华的皱眉,倪裳的不愉,王枕和秦埕倒是不曾拒绝他的提议,他本就是这世上男友的枭雄,就算是死也应该死的瞑目。
两个人走出去的那一刻,靳修终于笑着坐在了不远处的石凳上,然后瞥向了倪裳。
“朕是该叫你倪裳阁的巳蛇还是暗卫营的阿巳?或者说,我应该尊称你一声长姐。”
靳修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打趣,倪裳的神色则瞬间黑了起来,眉眼轻嗤地别了他一眼。
“我们是敌非友,无须这样的客套。”
倪裳拒绝的斩钉截铁,她可不想和一个死人扯上关系,那样会让不幸。
“虽然你表现的冷血无情,可朕还是要感谢你当年的不杀之情。”
靳修无比庆幸商雪羡还活着,所以面对倪裳的时候无端的便觉得心情不错,因此态度也要好上不少。
“她虽然还活着,可是你和她的儿子却彻底的死了,那尸骸还是她亲手埋葬的。”
倪裳知晓扰敌制胜的道理,她不知道靳修是否有别的后手,可接下来必然会是一场极为惨烈的战斗,所以扰乱他的心便显得尤为重要。
果不其然,靳修听到那个孩子时脸色微微一滞,就连那被他轻轻搭在石桌上的手也蓦然缩紧,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经能面对这样的言语,可当倪裳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直冲他的灵魂。
他无法相信,当年的她是多么的无助与彷徨!
“昭阳公主,听说你和王枕曾经有一个儿子?朕来这里之前曾经去见过他的,倒是和王枕长得有几分相似。”
一石惊起千层浪,陈芳华与王枕的脸色剧变,前者慌忙朝外面跑去,半刻锺后才匆匆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