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安逸,可经不住太大的折腾,这些变数必须快点离开此地。
“老人家放心,我们会尽快离去,只是今日的事情还望老人家能守口如瓶。”
“放心吧!老朽过不了这个苦夏。”
老人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为清楚,已经是油尽灯枯之兆,他会将这个秘密埋藏在棺材里面。
商雪羡被诊出滑脉的那一剎那,便已经打定注意要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到时候会引起更大的惶恐与怀疑,必然会暴露踪迹。
走出这个闭塞的村落之后,商雪羡便换了一身农妇的装扮,王一则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唯有商亦承一如既往地女童打扮。
“阿姐,我还要穿多久?”
瞧着两个大人都变了妆容,商亦承瞬间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双手扒拉着商雪羡的胳膊。
“阿承不是说一直听阿姐的话吗?等阿姐让你脱掉的时候,你再脱掉如何?”
“可是,我不喜欢。”
小伙子是一个情绪极大的人,从商雪羡那里感觉到遥遥无期的允诺后,整个人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商雪羡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只是温和地抹了抹他的脑袋,她现在最烦心的是这腹中的孩子。
明明每一次都喝了避子汤,为何还能怀上?
“王一,到了下一个镇子,麻烦你买一副打胎药,我想尽快处理掉这些牵绊。”
王一倒是没有想到她如此干脆利索,北魏的皇帝没有皇子,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皇长子。
她难道能舍得?
“我和靳修本就是孽缘,这个孩子注定不被期望,既然生下来面临的是绝望,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桑榆美人再现身
王一倒是没有想到她如此干脆利索,北魏的皇帝没有皇子,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皇长子。
她难道能舍得?
“我和靳修本就是孽缘,这个孩子注定不被期望,既然生下来面临的是绝望,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王一是忠诚为主的,他瞧出自家主子对商雪羡的不同,原本以为这孩子会成为两个人的阻隔。
倒是不曾想,她居然准备打掉孩子。
然而这世上的事情总是那么凑巧,贺时兰撑着桑榆的脸走出药铺时和王一撞了一个满怀。
“你这人眼睛长在了头顶?”
她本就披着一张好看的皮囊,横眉冷对时更是艳气纵身,给人一种凌厉的冷艳感。
王一待在王枕身边时很少碰到莺莺燕燕,此时被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杏眼横飞,心登时扑棱了一下。
“姑娘,对不起。”
他的脸色瞬间涨红一片,看向贺时兰的眸光夹杂了几分歉疚,小表情说不出的纯真。
“呆头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