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羡的脸颊瞬间爆红,她简直有一头撞死在引枕上的心,是他生搬硬套,拉着她的脚当手用。
如今倒是嫌弃脚底硌人!
“那么脆弱的宝贝,怎么能受得住你这么粗鲁的对待。”
他的唇角顺着她的鼻翼一路下移,那像是钢铁一般的身躯,在她身上不停地寻找栖息地。
商雪羡尽力克制着自己酥软的声音,可靳修就像是贪玩的孩童,将锦被一把遮盖在两人身上。
:南陈已有和亲计
他从锦被的另一头钻出来已经是一刻锺后的事情,精壮的胸膛带着汗意,唇角充满了湿意。
商雪羡像是一滩春水似的瘫痪在龙榻上,粉嫩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想要将口腔那股不适压下去,可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
她呕吐出来时,唇角挂着一丝丝不正常的莹白。
靳修瞧着她这模样,倒是贴心地替她擦了擦唇角,瞅着她有些红肿的唇角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盛。
“以后别委屈自己,朕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圈着她的腰肢紧紧扣在自己怀中,商雪羡则完全放弃了挣扎的心思,默默地闭上眼睛消化刚才那骇人惊闻的事情。
虽然出阁之前,她的母亲便拿着避火图给她看,那个时候她面薄脸红,哪敢细瞧?
原以为靳修平实已经不知节制,可从他今日的情况来看,她完全低估了他的战斗力。
瞧着他好像又有回暖的迹象,商雪羡脸色煞白,忙着圈住他的脖子。
“陛下,我累了。”
“……娇气。”
靳修冷嗤了一声,那原本作乱的手却老实了一些,商雪羡打架的眼皮就这样紧紧闭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她甚至还能听到外面争论不休的议政声。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昨晚事了,靳修抱着自己去了汤池,后续的事情便没有了印象。
好在衣物已经穿戴整齐,龙榻也被收拾过。
“陛下,南陈那边已经回信,他们答应了北魏的要求,会拓印南陈的孤本藏书,也会带来稼穑之术。”
夏侯埕是一个口才极好的雄辩家,更懂得察言观色,瞧见靳修兴趣颇浓,继续陈述。
“只是他们也有要求,需要北魏和挞塔部借道,帮着他们分散西羌的兵力。”
“南陈是觉得朕傻?还是他们读书读傻了,觉得挞塔部都是一群傻子?”
靳修的傻子三连论,顿时让气氛诡异起来,另外几个帝王亲近的朝臣也默默低着头。
南陈此举确实有些想当然。
甭说北魏是否愿意用儿郎们的性命换取利益,就说挞塔部也不可能借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挞塔部不会不懂。
夏侯埕也仅仅沉默了片刻,他抬眸看向靳修,声音里面夹杂着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