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她从未提及过此事。
“嗯。”
商雪羡抿了抿唇角,擦拭着的手一路向下,她想要快点将此事定下来,否则她担心自己后悔。
“你很急?”
靳修的右手挡住了她下滑的玉手,一把将人拽在了汤池之中,仔细摩挲着她如雪的肌肤。
商雪羡今夜本就穿得单薄,衣衫被打湿后更是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将那玲玲珑有致的娇躯展现的淋漓尽致。
瞧着这一幕,靳修眼中的火苗纵生,一把将人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唇角紧着她的脖颈,手指已经开始挑散她的衣衫。
他等了太长的时间,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好在她还是颇为识趣,否则他指不定会生出多少事情来。
“你真嫩。”
雪白的肌肤柔嫩至极,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红痕,特别是最显眼的柔软更让他流连不返。
手脚利索,唇角轻挪,他厚实的唇舌令商雪羡腹中涌起酸水,却终究是被他一点点摧毁了意志。
他与她就像是两株纠缠在一起的水草,微风吹拂时生起一片片涟漪,水草的枝桠紧紧契合,好似要融合在一起,那尖锐的倒刺倒是会钻进水草嫩滑的躯体。
许是微风的作用,引颈而缠的水草在池中不停的摇曳,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声音也扑哧扑哧。
微风带起了细雨,四溅的水花让两株水草愈演愈烈,特别是那身宽体壮的水草,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轻吟着胜利者的歌吟,而另一只迷离的水草则不自主地低吟浅唱。
直至两株水草分离,溅出了白的星红的点,随着一声舒畅的呼叫,这场战争才偃旗息鼓。
水草逐渐化形,商雪羡的身影紧紧窝在靳修的怀中,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而靳修容色更加的邪魅张狂,一只手紧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在水中不停地抖动。
“陛下,该上朝了。”
外面守候的曹掌监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听到里面没有了激烈的声响,麻溜地请示圣意。
靳修水中忽上忽下的手指倏地一顿,商雪羡迷离的眼眸蓦然睁开,一时间气氛瞧上去格外的诡异。
“知晓众朝臣,朕身体染恙今日罢朝。”
:一碗汤药定封位
听着他沙哑的声响,曹掌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今日陛下若是不去上朝,这贪恋美色的帽子怕是更摘不掉了。
虽然自家主子不在意这些名声,可能避则避!否则,商姑娘在后宫恐怕寸步难行。
商雪羡心中也升起了不小的隐忧,虽然身体的酥软让她脑子慢了半拍,却也不敢让他因着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朝议。
否则,不管是西太后还是东太后,或者掌权后宫的淳贵妃,都有权利给她赐一杯毒酒,赏一条白绫。
“陛下,您今日若是不去金銮殿,奴婢怕是免不得一顿板子了。”
宫廷内的杖责可大可小,那些手执廷杖的人各个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可以雷声大雨点小,也可以杖杖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