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的吊灯随着血色的指尖压下,在一瞬间爆裂,飞溅成无数片水晶色的花瓣。门外爆发出尖叫和慌乱的逃命声,与碎裂的灯带一起爆开,少年手指轻轻挥动,似是交响乐团的指挥,靠回娃娃机,闭眼沉醉,唇角噙着笑,神情格外满足,好像在回味什么。娃娃机中的在他身后打出一道光晕,衬得谢行倦圣洁又优雅,可少年身染半边鲜血,更像是地狱来的撒旦。与混杂在一起的尖叫声和爆裂的玻璃声交织成一场人间炼狱。只是这炼狱中,只有他们二人。灯光暗了下来,四周都是飞溅落下的玻璃碎片,却没有伤到谢行简半点。整个商场黑沉沉的,像是一口会吃人的棺材,只剩下娃娃机中的光芒,将那些粗制的玩偶丑萌的形态照得分明,少年背对着光,掩在黑暗中,垂着脑袋,似是在为自己的表演谢幕。明明他应该上前。上前带走他的弟弟。可谢行简却僵在原地,步子挪不动半点。他清楚知晓,谢行倦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s级alpha,是一种……超越了社会的等级划分,未知的,不受控的力量。未知意味着危险。而得到了这种力量的谢行倦也是危险的。他不知道是因为那些人的药剂原因还是他的弟弟本就如此。可他知道,自己要负起这个责任。他走到谢行倦身前,竭力控制着声音平和,“小倦,我们回家。”少年抬起头,那张脸被分成阴阳两面,眼中情绪沉寂下去,他没有立刻伸手,只是问了个问题,“哥不怕吗?”他缓缓撑着身体站起来,有些摇晃,却依旧执拗,“大哥应该没见过我这一面吧?”“你不怕吗?”少年舔着唇,漆黑的瞳仁像是深渊中的厉鬼,但凡听到个他不满意的答案,便会将他撕碎。那样的眼神,真是不想看见第二次了。谢行简思索了一下,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哦,直接一巴掌呼在他头上了。好像还骂了一句,“跟你哥横什么横?没长大的小屁孩,跟我回家!”就算再狠,谢行倦也是他弟弟。况且那次的事情,他是受害者。他也是这样和谢行倦说的。对外,谢家也是这样散布消息的。他带着谢行倦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围观的人群好奇地探头,想要看看这位分化成s级alpha的受害者。谢行倦也格外聪明,表现得胆怯又害怕,将大半个身子都缩在谢行简身后。让谢行简去处理后续事宜。当一切尘埃落定,这次事情被敲定为绑匪自作自受。谢行简押着谢行倦去了好友的私人诊所。好友是国内权威的心理专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谢行倦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他对感兴趣的格外偏执,对一个东西能维持兴趣的时间又是极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凡被他盯上的东西,逃不掉。但凡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所以当谢行倦看着眼前的钟摆,眼中满是不屑,“这个东西对我没用。”又轻笑着说出:“他们敢绑架我,给我注射实验药剂,就该想好后果,我就是想让他们去死啊。”谢行简只感到寒意。好友告诉他,“你弟弟这种情况就是俗称的偏执,小女生:()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