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站直了,但刚往前走了两步,鞋底掉了。
冬夏:“。。。。。。”
她今天水逆?
抬头一看对面一闪而过的陆娇娇,冬夏才算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倒霉。
只要靠近女主,她就会变得不幸。
外面雪地很冷,冬夏掉了鞋底,只能用一只脚踉跄走路。阎政扬看在眼里,直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供销社里面,吩咐售货员道:“再拿一双棉鞋,37码。”
门外。
“哇!!”刘美花捂脸尖叫起来,艳羡道:“阎团长刚才好苏啊。。。。。。”
因为这个小插曲浪费了点时间。
阎政扬要开车送冬夏去火车站。刚才遇到女主,冬夏还很忐忑,让他反复检查吉普车。
“车子不会半路爆胎吧?”她喃喃。
“想什么呢。”阎政扬拍了一下她脑袋,把她塞进副驾驶座,又弯腰仔细环绕车子一圈,确认没问题后才返回上车。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景色在窗外飞速倒退。
眼见离陆娇娇越来越远,冬夏松了口气。
越是临近离别,阎政扬抿着薄唇,也越是感到不舍。
但幸好,他们有搪瓷缸这个异地恋神器。
“你把搪瓷缸带上了吗?”他打着方向盘沉声问。
冬夏在包里翻找了一番,点头道:“带了。”
阎政扬:“回去以后,每天都要给我写信,知道吗?”
冬夏侧头托腮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冷峻侧颜,弯起杏眸,故作低沉,模仿他平日的语调应道:
“遵命,阎团长。”
阎政扬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