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442年,雪际历年十五年的夏天,又是一年毕业季。缰矢城的一家私营保龄球馆里,几个从城市中学刚毕业不久的男生,聚在这里——做一些整理球瓶,接待顾客之类的零工。午休时间过后,来玩保龄球的人逐渐增多,毕业生们也开始从悠闲转变得忙碌起来。“下午的工作又开始了,大伙该打起精神了,”柜台后面几个毕业生中的其中一个寸头男生说,“今天是周末,一会儿来的人会越来越多。”“我不想做了——呵——”另外一个短发男生趴在柜桌上伸了个懒腰,接着开始抱怨,“厚婷鹭真是的,我们都毕业这么久了,还要我们几个来做社会实习工作,就是摆脱不了这家伙的阴影。”“别这么说,盎寺,厚老师答应我们了,坚持完成这一个月的实习,她就可以帮我们几个找到工作。”这人说完,就又有一批顾客走进了场馆,他便起身去接客,走之前还指了指另一旁趴着睡觉人:“盎寺,把他叫醒。”寸头男生刚走,另外一个刚摆好球瓶的男生就走回了柜台旁边,从运动衫里摸出烟盒,取出两支香烟,其中一支递给了捷盎寺。“老捷。”“嗯?”“李布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李布啊,不行,不行。”捷盎寺看着走远的寸头男生,嫌弃地撇撇嘴,“我一直都觉得这人很不行。”“具体说说,他不行在哪儿了?”“唔……从他当班长开始,我就感觉他总喜欢耍官威,自命不凡的模样,我看不惯得很。”捷盎寺说,“白岩,你觉得呢。”“你说的对。”穿运动衫的男生哈出一口烟气,“他刚才和我擦肩而过,居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靠,真是目中无人,一个班长牛什么啊。”捷盎寺附和着鄙夷道。然而就在李布在带着几位客人往馆里走的时候,有一个看上去比几个毕业生大好几岁的黄发男生走到李布的身后,狠狠地推搡了李布一把。李布被推得一个踉跄,最终没有控住平衡,扑倒在了地上。“刚给我们摆球瓶的混蛋呢?”黄发男生朝李布怒吼道。这突发的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场馆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李布从地上慢慢站起,他拍拍身上,看着黄发男生凶神恶煞的双眼,没有回答。“问你话,刚才给我们摆球瓶的人呢?叫他滚出来!”黄发男生恶狠狠地走近李布,极具挑衅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完了,惹事的,白岩。”柜台后的捷盎寺说。闫白岩拉好运动衫,没说二话就朝黄发男生走去。“是我给你摆的,有问题吗?”黄发男生也朝闫白岩走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叱骂:“你的烂手,是怎么摆的球瓶?若不是你,我就击倒全部了!”闫白岩不回话,他和黄发男生相向走到仅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黄发男生明显要比闫白岩高出小半个头,身材也更魁岸。“态度放好,我可以给你一次重说的机会。”闫白岩同样硬气,但语调冰冷,像是在警告。“你这个小崽子,还敢和我叫板?啊?”黄发男声调越来越高,说着用拳头搡了一下闫白岩的胸口。捷盎寺见对面开始动手,便站起身朝两人走来,黄发男同行的几个同伴也走了过来。旁边的李布掏出手机,似乎准备打电话报警。然而,其中一个黄发男同伴却夺走了李布的手机,抛到了高处。“昆!”捷盎寺拧过头喊了一句。捷盎寺的一声喊醒了一直趴在柜台后面睡觉的男生,他揉揉双眼,当他看到眼前众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便瞬间清醒了。昆动静很大地挪开凳子,像一头灰熊一样地站了起来,“咚咚”地跑来。他的身形甚至比黄发男的还要硕大。“呵,就你们几个垃圾小孩还想要和我们干一架是不是?”黄发男用食指戳向闫白岩的鼻尖。然而,黄发男刚伸出手,闫白岩就掰住了他的手指,一脚蹬在了他的下腹上。立马,斗殴一触即发。两边的人同时扑向了对面。先是黄发男和闫白岩缠在一起,闫白岩往那人的脸上接连抡了好几拳,紧接着被黄发男的同伙扯开,几人齐力殴打着闫白岩。捷盎寺和昆上来帮忙,尽管一对一来说两方难分难解,但是黄发男方多出一人,所以渐渐的,闫白岩等人就开始变成挨揍的一方了。这个时候,有两对情侣走进了保龄球馆,其中一个人黝黑肤色男生看到场馆内的互殴场面,立马上前去分解双方。“嘿,这里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滚蛋!”黄发男冲来劝架的黑肤男生踢出一脚,男生却灵敏地躲开了。“可以帮帮我们吗,他们在这里惹事,能帮忙报警吗?”李布跑过来,请求黑肤男生的帮助。“警察来了早出人命了。”男生扔下一句,然后就和另一个个子稍矮的黑肤男生朝扭打成一团几人走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高个黑肤男生先是找准一个黄发男的同伙,利落地击打了他的脖颈和膝窝,然后一个顶摔,锁住了那人的喉,最后再一记重拳将他打懵。接着,他又用类似的办法制服了另一个人。这时,剩下的三人同时朝他扑过来。男生有点难以招架了。好在此时,另一个矮个黑肤男生,以及闫白岩等三人也同时冲上来帮忙,五人协力,最终将三个敌人放倒在地。闫白岩等人个个都被揍得鼻青脸肿,打垮了黄发男等几人后,三人还不肯罢休,继续踩打几人,似乎要加倍地将受了的伤打回去。“够了,够了,昆,白岩,别再打了。”李布劝道。“谢谢你,谢谢救了我们,真是恩人啊。”捷盎寺握住了高个男生的手,显得激动不已,他的牙已经被打掉了一颗。“呼……兄弟,你真是厉害,看你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大,这么能打。”昆躺在地上,摸着脸上的青紫的隆起说。“这没什么,我的身法还有待进步,但是对付这些流氓肯定绰绰有余了。”“搏击,是吗?”坐在地上的闫白岩啐出一口血痰。“没错,是搏击,但都是从我女友的爸爸那里学到的。”高个男生说着,冲她的女友做了个顽皮的鬼脸。“我也:()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