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卡芙卡的嗓音压的低低的,似乎有些忐忑和紧张。
沐夏顿时心中一跳,面上却故作淡定地说道:
“我们当然认识,咱俩一起之前不是还一起去罗浮执行任务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抬头定定地望向卡芙卡。
这句话是在试探。
沐夏不确定,卡芙卡有没有回想起来。
如果贸然承认,怕是又会自作多情引起误会,还是先观察观察。
听到沐夏的话,卡芙卡眉目中闪过一丝茫然。
“不,我不是说那个,我是指…我们第一次在相遇之前……”
“之前?”
沐夏愣了一下,反复琢磨这句话。
“对,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很久远……”
卡芙卡努力想着,但越想脑袋越疼,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是指,在天衣五的时候?”
沐夏试探着问道。
“对…不,好像又不是…我分不清……”
她仔细回忆着曾经的一幕幕。
天衣五,母亲,恶魔……
那些记忆好像是碎片般拼凑成的,断断续续的画面组合在一起,但并不连贯,好像是梦境一般。
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漏掉了,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隐约有一个人影,模糊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卡芙卡努力睁大眼,想再看清楚那道身影,却怎么都看不清楚,脑袋里仿佛炸开了,疼痛难忍。
“卡芙卡?”
忽然,脑海里的身影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沐夏担忧的脸。
“卡芙卡,你怎么了?”
他紧握着卡芙卡的手腕,关切地问道。
卡芙卡怔怔地看着他,耳边嗡鸣的轰响渐渐停歇。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恢复了一丝清醒。
但脑子里的眩晕仍未消散,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云端,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
“唔……”
卡芙卡只感觉肚中一阵翻涌。
“我想去……”
刚说到一半,她便捂住嘴巴,一脸痛苦地用手指着洗手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