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作吗?”虞念抬头看他,眼睛里映入了光亮,“你就扪心自问,我是不是在帮你收拾烂摊子?”
“是是是,夫人教训得是。”
“谁是你夫人?你是求婚成功了,可离成为夫妻还有那么一段路呢。”虞念笑说。
江年宴把玩着她的手,“一段路吗?你要是怀了,这段路都省了。”
虞念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被江年宴及时扶稳。
笑说,“激动什么?”
“你想多了。”虞念撇嘴。
江年宴抿唇笑,低低地问,“那就是腿软了?”
“江年宴!”
“我就是关心你,毕竟你也是累着了。”江年宴一脸的关切。
虞念伸过来另只手掐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四下无人,江年宴说话也毫不遮掩的,“说咱俩上床的事呢。”
“而且,”他低头,在她耳畔说,“昨晚我都没做措施,你是知道的。”
昨晚两次。
江年宴这个人胃口大,持续时间还长。
一场欢爱下来虞念都能没半条命似的。
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又开始了蠢蠢欲动。
男人就跟没节制的狼,将她按在洗漱台上折腾了好久。
今早她在浴室里清理了好半天才干净。
虽然第二次做完后她都清理了一遍。
虞念现在想起来,心口还像是有只手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