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天段弋说,他们在宿舍待了里一个多小时呢。那这货没办正经事,到底他妈干什么了啊???纪涵佳更惊讶:“难道是我猜错了,他们两个居然还没对接???”段弋地铁老人脸:“我以为寒哥只是那方面不行,没想到他这方面也不行。压根就没把喻哥拿下。”“这这这……这可是顾言喻啊,不上还留着干嘛啊?我不理解,留着过年吗?”纪涵佳啧啧嘴:“季寒舟不行。”徐开阳叹口气:“他很不行。”幕天遥摇摇头:“他相当不行。”韩旭:“我明天把他不行写在黑板上。”张伟:“听桑去好刺激的亚子。”季寒舟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微信传来一条提示,然后就同时来了很多条。他打开一看,是有人在他官宣的那条朋友圈下面留言,清一色的“你不行。”季寒舟:“……”什么鬼???幕天遥直接评论:[来!兄弟们!把季寒舟不行打在公屏上!]季寒舟:“……”“怎么了?”顾言喻躺在季寒舟身边的位置,看他皱眉便问:“谁发的消息?”季寒舟直接把屏幕举给他看:“他们是不要命了,居然说我不行。”顾言喻毫无波澜看完后,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行不行他们怎么知道。”季寒舟:“……”对啊。我又没跟他们试过,他们哪有幸观赏到我的持久力。想着,季寒舟突然翻身上马,两腿分开在顾言喻身体两侧,把人按在身下。顾言喻依旧波澜不惊:“这可是别人的婚床。”大红色的床单衬托的少年皮肤白里透红,房间的灯被粉红色气球笼罩,以至于投射下来的光都变得暧昧不清。床上的少年像盛夏丰硕的果实当中最大最好、露汁最多,最甜的水果。看的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去采摘、忍不住咬一口、忍不住吃干抹净。甚至忍不住——想日。搔首弄姿的也就罢了,季寒舟对那种的提不起兴致。偏偏顾言喻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用那双透彻的眸子清冷地看着他。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天晚上,在宿舍里时的样子。就反差很明显。无欲,才是最大的欲。顾言喻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长在季寒舟的点上。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引得季寒舟上下窜火,好想做点什么。他好想把他弄哭,弄疼,弄得气喘吁吁,像那天那样。脑子里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争论不休。小天使:“季寒舟你还是人吗?”小恶魔:“老子早就不是人了。”小天使:“这可是别人的婚床!”小恶魔:“婴儿床我都照做不误!”做人真的好难,季寒舟都快疯了。他动了动喉咙,压制住小腹的暖流,低声道:“但凡我再努努力,你今天也不能躺在这儿。”顾言喻:“……”季寒舟:“要不……”顾言喻:“没戏。”季寒舟:“我是说……”顾言喻:“你想都别想。”季寒舟脑子里有两个小恶魔,外加九个太阳,后裔都射不掉的那种。他趴在顾言喻身上,用脸蹭着他的脖子:“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欲望吗?”顾言喻推开他:“少来这套。”没有感觉也蹭出感觉来了。季寒舟不听话,又继续蹭:“你难道……就不馋我的身子吗?”你哪那么多花活?顾言喻:“……你就当我是被狗屎糊了眼睛吧。”“……”季寒舟泄了气:“行吧。”司仪:“让我们有请新娘闪亮登场!”盛大的婚礼在酒店最大的礼堂隆重举行,金碧辉煌、奢华璀璨。亲友宾客们早已入座,一眼望去仿佛千军万马、场面恢弘。司仪话音刚落,大厅骤然变暗。婚礼进行曲响起,龚涛一身洁白的西装,站在前方。宾客酒宴身后的欧式拱形门缓缓打开,灯光全部聚焦在门口。万众瞩目的时刻,新娘夏薇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拖地长裙,头戴綄纱,与父亲扶手走来。高职班的位置安排在最后面,整整20桌,占据了婚礼现场的小半江山。学生们看夏薇的视角是最清楚的。都说结婚那天,是一个女人此生最美丽的时刻。夏薇肤白胜雪、眉间低柔。抹胸婚纱勾勒出浑圆与丰满,露出白皙的天鹅颈和有型的锁骨。看着夏薇,这群青春期的孩子们脸上也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皆是美好。在父亲的护送下,夏薇站在长台上,龚涛带着鲜花缓缓向她走来。打从迈出第一步开始,这对新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