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去哪,江禧也没问?,一路开着车来到白庙码头旁的一片旷野空地。
车熄了火,江禧转身望向他,“周时浔,你是不是真不怕死?”
周时浔却没接她的话,不答反问?,“怎么,发现我认出了你,很失望?”
“确实有点。”江禧哂笑一声,看着他邃美深沃的眼眸,好半天后,还是憋不住好奇,问?,“怎么认出来的?”
周时浔似乎等的就是她这句。
他手?指慢慢落下,摸到座椅旁边的调节按钮,按动,随着座椅渐渐向后移动腾出空间,他侧头凝向她,唇角悄然?勾起弧度,“想知道??”
江禧需要知道?。为了后面的计划。
“你可以告诉我吗?”她懂得在这种时候放软态度。
“可以。”他说。
在这之后,周时浔抬手?熄了顶灯。
幽谧晦黯的空间里,江禧听到身旁的男人欲色浮声的低笑,冰冷指尖渐渐探入她衣内,抚上她细腻凝白的后腰。
江禧感觉腰脊都麻了一截,瞬间酥软下来。本能地搭上他的手?,按住,想扭着腰往后挪开。
偏偏周时浔在这时,轻力?揉捏了她一下。
江禧当即惊叫了出来。在自己无意识溢出的轻喘里,她还听到周时浔的低哑嗓线。
他说:“坐上来,我演示给你看。”
呼吸决定
江禧会?怕么??
她是不?怕的。
但是吧。
但是她已经有些不?太想?与周时浔再进行更深一步的纠缠了。当然她是不?讨厌他的。反而论对手,没人能像周时浔一样与她势均力敌的匹配,有来有往的登对,绝对契合的周旋。
没人能像他那样陪她玩的这?么?过瘾。
不?过很多东西就是这?样的,上瘾容易戒瘾难。一旦像受到成瘾带来的快感与欢愉,就要做好承担戒瘾时的痛苦与折磨。
而江禧自幼没人爱,
所以她习惯首先爱自己。
她最爱自己。
所以她从不?做让自己难受的事。
周时浔。在她这?里,她已经给他很多次例外?了。
江禧微微清了下嗓,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自觉更捉紧了些,舌尖轻轻抵着下唇,垂低长?睫的那一秒,她在心?底做好这?次拒绝他的打算,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动。
她朝挡风玻璃外?瞟一眼,骂他:“疯了吧,这?是野外?!”
周时浔偏过头,朝她投来一道燃着剖析的视线。他怎么?会?读不?懂她在想?什么?。她表达拒绝的行为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