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木:“呵呵。”巧,真的是太巧了。巧到他都已经不想说话了。王卿舔着手里的冰淇淋蛋筒,慢悠悠地朝着跳楼机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微微侧过头,同身边的管家说话。“没想到已经是冬天了,游乐园里居然还有冰淇淋卖。”王卿有些诧异。旁边的管家语气温和,却带了几分劝告:“王女士,这样冷的天气,您可以少吃一点冰的。”王卿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吃都吃了,也不差这一口两口的。”管家脸上笑意多了几分包容的无奈。身后跟着的薛瞳和梅友,也一人手里一个冰淇淋。梅友没长嘴,于是他蹲下身,将手里的冰淇淋,喂到了跟在脚边的“牙齿”嘴里。那两排森白的牙床蓦然张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咔嚓”一声。梅友的手被牙床硬生生咬断半个。但却丝毫没有鲜血喷溅出来。就好像,他的手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壳子罢了,里头根本没有鲜活的血肉存在。梅友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只剩半个的手。跟在他脚边的那两排牙齿,开始上下咀嚼,发出咬碎骨头时特有的“嘎吱嘎吱”的声响。即便只是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但却令人莫名感觉到,它此刻很高兴。走了两步,梅友忽然扭过头来,看向了身边的薛瞳。从他的腹腔内,发出如同蚊虫嗡鸣一般的低语:“薛、助、理,还、想、吃。”薛瞳看了看梅友,又看了看走在前边的王卿。她朝梅友摇了摇头。“先跟——农场主——去玩,然后——吃。”薛瞳慢吞吞地几个字几个字地从嘴里蹦出来。跟在梅友脚边的牙床,咀嚼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隐约透露出几分沮丧。王卿并未注意到薛瞳和梅友之间的交流。她看见了站在跳楼机排队口等待的陈风木刘凫等人。她对陈风木这位员工的印象一直很好,一瞧见他,便下意识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小陈。”还没等陈风木作出反应,旁边的刘凫下意识的便挺直了腰杆,两张脸一齐露出谄媚的笑:“农场主好!”“刘组长,出来玩不用这么拘束。”王卿朝着刘凫笑了笑,“大家玩的开心最重要。”刘凫点头哈腰:“是是是,您说的对。”却在王卿看不到的角度,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陈风木的后背。刘凫给陈风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给农场主问好。陈风木只好也朝王卿扯出一个笑脸,“农场主好。”王卿微微颔首走到他们面前,又看了一眼旁边还在运行的跳楼机,声音带了几分客套:“你们也来玩这个呀。”“是呀。”刘凫一脸凑巧的表情,还拍了拍陈风木的肩膀,煞有介事地说,“小陈啊,最:()我在规则怪谈里开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