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在,苏青也在,她已经换好了衣服,腰间挂了个油布包,一身寒酸破旧的农村蓝底碎花的衬衫,也不知是那里找来的,明显有些小了,可是她穿起来仍然好看,也许是那高耸的胸部太挺拔了,也许是因为她太白皙,也许是因为那黑缎一样的齐耳短发,当花儿开在泥土中,连泥土都是美丽的,也或者,是因为看在自己的眼里,被自己的眼睛骗了。
胡义走到政委面前说:“我一个人就可以。”
政委还没说话,苏青却说:“我必须亲自见李有才一次,我必须认识这个人。”
胡义不禁转过脸,看着她平静坚定的目光,如水黑瞳就像她身后的河,倒映着夕霞:“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不会被驾驭。”
她淡然对视着,忽然反问:“那你呢?”
胡义迟疑了一下,回答:“这不一样。我是军人。”
一边的政委适当开口:“咳……如果能争取到这个人,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
她补充道:“我是这方面的负责人,所以这个人我必须见。”
胡义没话说了,点点头,拾起两个被绳扎紧的皮囊,开始捆在她的两边肩膀上。
……
河水在流,在奔腾,不冷,两岸缓缓地过。
这个蠢女人在故作镇定,双手紧紧攥着她面前那段木头的枝节,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发白,手臂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冷,是怕,她没下过水。
胡义一直游在她身后,距离保持约一米,以便随时应对她可能出现危险状况。
“怕了?”
她不回头不说话。
“不要老想着踩住什么,不要老想着抓住什么,要想着漂浮,要想着飞翔。”故意说着话,目的是缓解她的紧张。
“你肩上的两个皮囊就够浮力了,死抓着那块木头只会让你越来越累。”
她不搭理,继续死死攥着那根木头微微哆嗦着。
不久,看到前方有黑黝黝的岸崖在接近,河水的流速在缓缓加快。
能见越来越差,前面有急流和弯转,不能再由着她自己漂,一旦脱离有限的视线范围,这个蠢女人也许会直接漂出梅县去。
胡义游近她的身后,右手一把抄过她的腋下,抓住她的腹部,用力将她的后背靠上自己的胸膛。
“啊——”一声尖叫又脆又细,她猛然惊慌,本能挣扎,放开了手中的木头,慌张扬起手臂,试图向后扯拽,拼命踢踏着。
对这样不会水的人,正面相对是十分危险的,所以只能在她身后抄住她,一系列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右臂有力地环住,任她剧烈着,河面不时扬起水来,稀里哗啦打着脸。
“禽兽!……败类!你……咳……咳咳……”声音歇斯底里。
“越叫你喝得越多。”
“放开我!……咳……我杀了你……”女人越挣杂越下滑,胡义只好再用力搂紧。
胡义手臂紧贴着两团火烫丰嫩的肉球,下腹抵住苏青的屁股,软肉满怀,苏青的扭动摩擦刺激得胯下巨蟒怒然支起。
“闭嘴!你个蠢女人!你全身还有我没摸过的地方吗!”
被她挣扎得闹心火大,语气终于变成了禽兽的怒喝,环绕的手臂故意施加力气,将一只饱满用力抓住,手指忽然捉住了一粒乳头大力一捏,苏青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一种异样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
胡义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一只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翘臀上,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凸起东西,抵住自己的臀沟,尽管隔着薄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那玩意的硬度、热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不禁低声惊呼道:
“你干什么……你怎么……快拿开!”
“胡闹啥,别说话,被敌人发现就糟了。”胡义只觉肉屌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隔着一层薄薄的麻布,那个触感,简直刺激到极致,一股青春娇美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苏青娇羞无限,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虽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能完全怪责胡义,却也是尴尬窘迫,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隔着一层薄布,感受着对方的火热和坚硬,使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
她试图夹紧大腿,不让那恼人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沟间肆虐。
但胡义的双腿紧压在自己两腿间,让她毫无办法闪躲。
只能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却不知耳根都红透了。
胡义牢牢地从后面抱住她在河里划水游动,胡义怒涨的巨大肉棒正好穿过苏青的阴部胯下,如同她跨坐在树根上一般,形成苏青骑着巨大肉棒杆在河水里飘游的尴尬局面。
由于苏青现在只穿了一身破旧的单衣裤,俩人的生殖器被轻薄的布料隔着厮磨,那巨大肉棒在苏青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苏青的股沟,让苏青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强大和热力,只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剧加速。
水流颠簸,彼生的生殖器隔着薄布来回磨蹭,胡义怒龙勃发的棒身感受着苏青阴户轮廓,他一只手抱住了苏青的腰间,胯下之物也开始借水势耸动起来,令他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苏青腿裆之间的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