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被她说得摸不着头脑:“什么?没碰到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她的脸热得不行,假咳了一声,转过身。马文才这才回过了味,勾唇一笑很是张扬:“你方才…是吃醋了。”他生生让她转回身,拥住她,“我只心悦你一人,你呢?”“快,就是他们两个在捣乱!”老鸨尖锐的声音响起。马文力一惊连忙拉着祝英怜拐了个弯也闯入了一间屋内。老鸨找不到人,只好让人一个个找过去。而进门的马文才正好和王徽之大眼瞪小眼瞪上了。王徽之干笑举着酒杯:“文才弟弟……好巧!”马文才冷笑:”你是不是又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王徽之脸皮一向厚:“怎么能说骗?我们本就情同手足么!”马文才冷哼一声不作答。只坐一边的雪潇细细打量了那桃花流水的公子,苦笑着掩了面。祝英怜早注意到了她微皱眉,忽地喊出一个名字:“赵明雪!”雪潇知道这位九公子,不,九小姐已认出了她,只得回道:“赵明雪在一年前便不在了,只有花魅雪潇。”“他负了你。”祝英怜没冷地问:”是谁?”雪潇摇头不语。“德正就在尼山,你有赵家撑腰。”祝英怜何等聪明,当下安抚她道。赵明雪惨淡一笑:“我又有什么脸提赵家?”她当年与人私奔,已让赵家蒙番了,又如何敢寻她弟弟出头?年少小楼笑语早成了之意不可及的梦。“潇潇!楼里来了几个捣乱的,妈妈要带人进来看看,你可有受惊?”门外老鸨的声音响起。王徽之讨好地冲马文一小笑笑,对外边的老鸨又换了个的语气:“妈妈哪来了搞乱,潇潇和我正高兴呢!”“那个,王五公子“老鸨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王徽之不耐烦道:“妈妈你别处搜去,不然我可要和我马伯父,马贤弟提上一嘴,看你这生意做不做得了!”闻此,马文才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谁是你伯父,你贤弟!可门外的老鸨吓得不轻,奉承几句,就带人灰溜溜走了。王徽之又犯混了,看了马文才边上的祝英怜一眼,笑:”贤弟,艳福不浅。”马文才向来不给王徽之面子,理也没理他,到一边和祝英怜的解释:“这家伙平日最爱打我的旗号在青楼酒馆里混迹,旁人知道他来自太守府,便任他作威作福。”祝英怜本对王徽之有所了解,也不怪他,只道,“此番连我们自己都怕是难脱身,更何况寻那三个拎不清的。也怪我心急,不想清楚就乱闯枕霞楼。”“九公子!“赵明雪在一旁听得明白,“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得通?”祝英怜点头,“你且说来。”赵明雪猜这三人应都认识,但忌讳于枕英怜正女扮男装,便道:“请九公子扮成我,这位公子扮成王五公子混出去,只要我和王五公子在房内,便不会露泄。”祝英怜一僵,迎上赵明雪透彻的目光,便知祝英台的女装已经连带她也抖了出来。王街办之却浑然不觉一般拍掌而笑:“雪儿聪颖!将我的面具给文才弟弟戴上,再把你的面纱给英怜姑娘!”“你怎么知道的?”祝英怜疾声问。王徽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呢欠:“就上次,你和胡广生聊时听了一耳朵,我见文才弟弟为了你不成人样,就和他提了一下。”祝英怜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但仍忍不住白了王徽之一眼。马文才只好转移话题:“你怎么来这还戴面具?”王徽之哈哈大笑:“高兴就拿了!来,文才弟弟,我们把衣服换换,我瞧你身上那件料子不错。”马文才没好气地推开他:“你个疯子!”王徽之哈哈大笑应下:不错,我就是疯子。”赵明雪见此,拉过祝九姑娘,“我这儿还有衣服干净的在后边,你到里换吧,呆会出去,少说话。”祝英怜却微微一笑:“雪姑娘不必忧心,听这声音如何?”这声竟与赵明雪如出一辙,几乎听不出什么区别。。那边两个男子听了,分外惊讶地望了过来。王徽之听了一脸跃跃欲试,“弟妹好功夫,什么时候教教我啊!马公子却想到另一层,“平日里说话也不是下有声吧!”祝英怜点头,用原声:“文才兄想的不错。“那声音清灵若羽,人听了有些心痒。“那便更好。”赵明雪点头笑了,催她去换衣。☆、桃花流水自风流马文才和王徽之换衣服的速度极快。王徽之穿着马文才的白色锦衣还饶有兴致地扯了扯,得出一个评价:“这衣服太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