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自重!”温妍没想到看起来虚弱的慕以琮,力气竟然这么大。她被按坐在他腿上,丝毫动不了。慕以琮失声笑出来:“叶小姐忘了,我们已经订过亲,做些亲密之事很正常。”温妍与他对视片刻,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慕少,你不会强迫我的。”慕以琮琥珀色的眼眸微眯,似乎有些惊讶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我可是正常男人。”温妍干脆放弃抵抗,垂眸道:“因为订婚的第一晚,你就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是个好人?”慕以琮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嗤笑一声,手指勾起温妍的下巴。“叶小姐,或许你的眼光并不准,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说着,他的唇缓缓靠近温妍。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近,温妍似乎并不紧张,一脸笃定地看着慕以琮。就在他们的唇要碰在一起的时候,慕以琮忽然停住。“你真不反抗?”温妍只是笑了笑,摇头道:“我相信你。”慕以琮看着面前这张五官精致的脸,漂亮的女人他见过很多,但这个女人似乎除了漂亮,眼神中还有着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东西。他脸上那略显轻佻的笑容一点点变淡,松开对温妍的禁锢。温妍起身后,他就推着轮椅离开。到了门口,他又停住,扭头对温妍道:“以后像今天喝药这种事,你不要多管,在慕家少看少听,或许你能活得久一些。”听到这话,温妍直接愣住。活得久一些?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慕以琮就离开了。书房。慕以琮从颈后取出银针,气色恢复如常。枫老递给他一枚药丸,呵呵笑道:“他们坚持十三年每天给你下毒,不得不说,真是很有毅力。”慕以琮吞下药丸,讥讽道:“慕家如此庞大的财富,没有强大的毅力,怎么可能获得?”“对了,那个叶薇我调查了一下,暂时和冯艳珍没有来往。”枫老皱了皱眉,“但叶家和冯艳珍接触过,她既然是叶家的女儿,对你下手,恐怕是迟早的事。”“叶薇。”慕以琮脑海中瞬间浮现刚才她坐在腿上,一脸笃定他是好人的模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但愿她不要犯傻。”他轻轻闭上眼睛,捻动手中佛珠。第二天,温妍按照慕家规矩,去给慕长河请早安。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见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晨光从对面窗户里照进,他整个人映照在淡金色的光芒中,有一种不真实的英俊贵气。“季先生。”对方已经看见她,温妍只好客气问好。不等对方回答,她就走进书房,给慕长河请安。很快,她就从书房出来,却发现季寒时不见了,浅浅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被他纠缠。低着头往前走出一段距离,忽然从卫生间伸出一只手,把她扯进去,抵在墙上。“你干什么?”温妍双手抵在季寒时结实的胸口上,有些怒气冲冲。季寒时低头看她,“妍妍,不要再和我演戏了好吗?我惹你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装作不认识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妍用力推他。“你听不懂,好。”他忽然捧着她的脸,汹涌地吻上去。品尝着他朝思暮想了几个月的唇瓣,季寒时几乎疯狂,温妍狠狠咬他,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恍若未觉。直到慕长河的秘书在走廊里叫他:“季先生?”季寒时放开温妍,低声笑道:“想起来了吗?”“你流氓!”温妍咬牙切齿,压着嗓子道。季寒时笑了起来:“你可以再大声点,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听见。”听到秘书的脚步声传来,温妍连忙推开他。这时,季寒时拿出那个首饰盒。“这个是慕长河给你的吧,如果被人发现不见了,你要怎么解释?”温妍沉默。她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被发现,轻则被骂一顿,重则可能要被通告到叶家那边,下个月见不了女儿。下一秒,盒子被塞进她手里。“拿好。”温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季寒时就离开了。看着首饰盒,温妍越发不理解,季寒时究竟把她认成谁,这样不计较回报地付出?妍妍,那个女人,是他很在乎的人吧?靠墙平静了一会儿,温妍走到镜子前,看到嘴唇上血迹,不是她的,而是季寒时的。回想起刚才接吻的画面,心跳顿时加速。她连忙擦掉血迹,转身走出去。刚走出去,就碰到慕以琮坐着轮椅过来,他的眼神很平静:“我在找你。”温妍双手交握:“找我有什么事?”“陪我去见一个人。”慕以琮说话很简洁。,!“见谁?”“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慕以琮转动轮椅,刚要往电梯走,不远处书房的门忽然打开。慕长河和季寒时走出来,似乎在低声交谈。当季寒时看到她和慕以琮在一起,他的表情微微一变。“父亲,季先生。”慕以琮客气地问候。慕长河点头,问道:“你们要去哪儿?”慕以琮微微一笑:“带她去医院,见见母亲。”闻言,慕长河神色淡定,颔首道:“叶薇刚成为你的未婚妻,的确该去看看她。”温妍全程低头,盯着地板,即便如此,还是感受到季寒时那强烈的视线。四个人一起进入电梯。狭小的空间内,慕以琮在最前面,温妍站在他旁边,而身后就是季寒时。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清冽气息,温妍根本无法忽略。而季寒时似有意无意地碰到她。温妍忍不住抬眸,对面的镜子里,刚好碰上季寒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她脸上一热,狠狠瞪回去。“嗤!”季寒时没忍住笑了出来。慕长河疑惑地看着他,“寒时,什么事这么好笑吗?”季寒时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只是想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慕长河忽然盯着季寒时的嘴巴,“诶?刚才我还没发现,你这嘴怎么破了?”温妍那边,恨不得脑袋埋在电梯角落,耳朵根都红透了。季寒时摸了摸破皮的下唇,淡定道:“帝都气候干燥,上火,要么就是被蚊子咬了。”慕长河听得满头雾水:“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季寒时意味深长道:“可能你们帝都的蚊子比较凶悍吧。”:()吻妻成瘾,季总他不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