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月面色一热。她知道赵铎只是在打趣,盛宴洲只不过是出于对玩物的保护,而不是心疼。没接他的话茬,青月点头:“替我向盛总道声谢谢。”“这我可替不了,还是您亲自对他说吧。”赵铎面带微笑,“下午老太君回来,需要您去一趟。”青月想起合同上的内容,除了陪睡,还要在盛老太太面前假扮盛宴洲的女友。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那……我需要打扮一下吗?”青月有些自卑,富家老奶奶眼光一定很高,万一闹笑话就不好了。赵铎笑了笑:“不用,说不定老太太就喜欢你这种,穿你平常的衣服就好。”说完,他转身要走。青月忍不住问道:“那个刘经理,你们把他抓走做什么?”赵铎笑得温文尔雅:“放心,不做什么,警告两句。”“哦。”青月点头,虽然刘经理是个人渣,受到惩罚活该。但一想到坊间关于盛宴洲残忍手段的传闻,她还是有点发怵。暗室。“盛爷,您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刘经理被五花大绑,整张脸已经肿成猪头。盛宴洲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身矜贵西装,手握香槟,细细品味。鲜血从刘经理的鼻子嘴巴里喷出,溅了一地,却没有一滴落在盛宴洲身上。“知道错在哪儿了吗?”盛宴洲优雅地摇晃高脚杯。刘经理立刻道:“我不该打青月的主意。”天杀的,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盛爷这么看重一个毁容女,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刘经理觉得自己真倒霉,本以为可以随便玩弄这些没有背景的底层女孩,却没想到招惹了这么一尊大佛。盛宴洲勾起唇角,随意一笑,那张脸足以蛊惑众生。“放心,你罪不至死。”刘经理刚要松一口气,盛宴洲淡淡道:“既然手不老实,那就废了吧。”“不要啊!”刘经理惊慌惨叫,阿耀抽出钢管,狠狠砸下去。下午。青月回到休息室,听到手机在响。盛宴洲的声音一贯漠然:“下来,上车。”青月道:“可我还没下班呢,能不能等一会儿?”“要么你下来,要么我上去找你。”盛宴洲的语气非常霸道。青月看着旁边人来人往的同事,可不敢让他上来。没办法,只能请假让同事帮忙。看着账户里所剩不多的钱,青月长叹一口气,买笔记本电脑的事又要往后拖了。换了衣服,青月在酒店门口不远处看到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实在是太高调了,她硬着头皮走出去一段距离。不久后,劳斯莱斯跟上来。车门打开,青月上了车。盛宴洲揶揄道:“男未婚女未嫁,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见不得人?”青月一本正经道:“我是为了盛总的名誉着想,您高高在上,我哪里配得上您,被人知道了会耻笑的。”盛宴洲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在腿上。滚烫的气息落在耳后。“谁敢耻笑我,明天就得滚出海城。”青月敏感地低头躲避,忽然手机响了。她不想接电话,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连续几次,青月只好硬着头皮拿出手机,一看,愣住,是温泽打来的。握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接啊,是你心心念念的人打来的。”盛宴洲好看的唇角向上扬起,好整以暇看着青月。青月可不想触他霉头,准备挂断,但好死不死,手一抖按在了接听键上。“喂?”她只好把手机放在耳边。温泽的声音很温和:“昨晚盛宴洲没有为难你吧?”“没有。”青月故作轻松,腰间那只手像故意似的,一下重过一下地摩挲着。“那就好。”温泽似乎在斟字酌句,“小月,我可能有点冒昧,但还是想提醒你,最好和盛宴洲保持距离。”小月。听到这熟悉的称呼,青月仿佛一下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她才八岁,刚随着家人从西南边陲小镇来到海城,爸爸在温家做司机,她等爸爸下班的时候,就待在温家老宅。那时她因为口音和留级问题,在学校里被孤立,整日郁郁寡欢。直到遇到温润如玉的温家大少爷,心里的阴霾才一点点被驱散。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泽的场景。那是一个秋日傍晚,夕阳西下,整个世界被镀上一层梦幻的金色。温家后院,她看着秋千发呆。身后忽然传来很温柔的声音:“想玩吗?”一回头就看见穿着白衣黑裤,瘦高的英俊少年,对着她露出春风般的笑容。她一下就沦陷了。这一沦陷,就是十多年。青月眼神发直,整个人都沉浸在往昔,脱口而出:“温泽哥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温泽也是一愣。随即笑道:“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忽然,腰间传来痛感。青月猛然清醒,猝不及防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一瞬间,美好的梦境像镜子一样打碎,青月回归冷酷的现实。“对不起,我现在有事,以后再聊吧。”她慌乱地挂掉电话。“小月?他对你的称呼倒是很亲密。”盛宴洲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眸子看青月,嗓音蛊惑:“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在床上的亲密关系呢?”青月的脸立刻涨红。前排还坐着阿耀和赵铎呢。“月儿,我以后在床上就这么叫你,怎么样?”盛宴洲扣着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青月疼得快哭出来,只好点头:“您高兴就好。”盛宴洲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只浅浅吻了会儿,就问:“你的温泽哥哥这么吻过你吗?”他脸色平静,但青月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驱使着她下意识摇头:“没有。”“那就好,我:()吻妻成瘾,季总他不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