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乐观,就不怕那些死了还没咽气的士兵,过来找他报仇?有他这样当将领的吗?下属都死了他还有心思高兴了?这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脑子有问题。想到这里,夏蝉又忍不住嘴角扯了扯。话说回来,有这样的将领,士兵还有点倒霉。哦,很明显的,夏蝉想得有点远了。不过她很擅长一心两用。因此就算想得有点远了,也不影响她仍然还在战斗状态中。因此,镇南王想要趁机占她便宜,攻击她,那是没能成功的。也不知道是谢镇南有意要留手,还是本来的水平就是如此了,他与夏蝉打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全都是你来我往的高手过招,两人却势均力敌。谢镇南被夏蝉的身手给惊到了。倒也不是觉得年轻人不能有身手比他好的,而是夏蝉是个姑娘家啊。一个姑娘家的身手这么好,耐力这么好,让他们这些男人怎么想?他们苦练一辈子,结果竟然连一个闺阁女子都不如?哦不对,夏蝉不是闺阁女子。她昔日虽然是长安第一贵女,但是她隐藏的身份却是医毒双绝的唯一亲传弟子,现在的神隐教的主教……谢镇南一直在分神。夏蝉看准了时机,抬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肩头。谢镇南被踹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一次,他没能马上的直起腰来。而是弯腰大口的喘着粗气。自己的肺部好像要炸裂一般。夏蝉拍了拍手,看着对面的谢镇南,她的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样子镇南王并不能配上老当益壮这几个字呢。”她的眉眼之间带着笑意,风轻云淡的声音让人听着甚是气恼。谢镇南抬起头,看向她。“动手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因为太累了,选择用嘴巴呼吸后导致的声带沙哑。“成王败寇,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随便动手。”这语气,似乎已经有了赴死的觉悟了。夏蝉没有动手,她看着对面满脸络腮胡子的人,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呵呵…这就是你的目的啊?”“什么?”“把我引到这里来,让我杀了你。”夏蝉唇角噙着的笑意很淡,但是那眉眼却仿佛能看透了世间的一切。谢镇南活了这么多年了,却在这一刻不敢跟夏蝉对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对面这个年轻的后辈,仿佛已经把他看穿了。那个他一直隐藏着的,不愿意说出口的秘密,好像被她给看穿了。不,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在视线对上夏蝉的视线后,慌忙的移开眼睛。“你…你在说什么?”“本来…就是我…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说完这句之后,他又匆匆补充了一句“要杀要剐随便你动手,本王只求一个痛快!”“嗯……”夏蝉抬眸,似乎是很认可谢镇南的话,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让我来杀掉你,总好比三哥跟文昊动手的好。”“我说的对吧?谢镇南,谢老将军!”许久没有听到过的称呼,突然从夏蝉的嘴里说出来,谢镇南一瞬间忘记遮掩了。他那闪躲的视线定格在夏蝉的身上,里面的震惊几乎是要溢出来了。“你…你怎么…怎么……”“我怎么知道的是吧?”夏蝉接着谢镇南的话往下说。“你既然调查出来,知道我师父是谁,那你不知道对于学医的人来说,辨认一个人的身份,靠的并不是表面的皮囊,而是他的骨骼?”她这话里的意思,简单解释就是不管谢镇南再怎么留络腮胡都是没用的。她完全能够通过骨骼辨认出来他的身份。谢镇南是的确不知道还可以这样。“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因为太过震惊了,以至于他现在都忘记否认了。只想知道夏蝉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还有老三知道吗?文昊呢?他是否知道?家里的人若是知道他没死,还成为了漠北敌人的将领,他们会不会被他给活活气死?这一刻,谢镇南想了非常非常的多。以至于他忽略了夏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没错啦,她是诈谢镇南的。她只是大概的猜测到了他的身份而已,远没有她嘴里说的那么神奇了。不过好在她运气好,一猜一诈,还真被她给猜对了。谢镇南在最初的震惊后,他很快的反应过来。“你胡说什么?你小小年纪得了癔症吗?”他开始否认了。但是这有用吗?很显然,对夏蝉来说,答案是否定的。夏蝉啧了一声“谢将军,你现在否认还有用吗?你真当我是傻子啊?”“还是说,你觉得你否认了你的身份,你的所作所为,对你的发妻,对你的孩子,你的娘亲,还有谢家的伤害就不存在了?”,!老实说,谢镇南的死活跟自己是没有什么关系了,她跟谢家的人关系好,那是因为谢家人对她好。但是这些人里面,可不包括谢镇南这个谢家人。爱屋及乌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发生的概率那是非常小的。简单来说,就是她:()流放路上全搬空,钱钱多到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