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蝉…蝉蝉……”他一声声呼唤着她。夏蝉的身子也跟着软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放到柔软的棉被上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褪去了全部的衣裳。“蝉蝉……”男人的眼睛依旧红。额头上青筋凸显,在极力的忍受着要撕破身体冲出来的‘野兽’。夏蝉长睫微颤。面红似血。身体里住了一个成年人灵魂的她,知道谢临在强忍着什么。雪白的肩膀微微缩了一下。咬住牙抬起手,双手搂住了谢临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本来说好的十八岁才同房的,但是现在要打碎自己当初的话了。“蝉蝉……”她的主动献吻,让谢临呆住了。他定定的看着她,十分的不敢置信。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还是有些羞涩的。这不,夏蝉那闭着的眼睛,睫毛不断地颤抖。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身体轮廓,他是如此的渴望她……“我可以了……”不用等十八岁了。“蝉蝉……”谢临吻住了她的唇。“真的没关系吗?”他抬起头,看着她郑重无比的询问。夏蝉:……都已经箭在弦上了,还问这个问题有意思吗?“你动作快点。”不只是他忍不住,她也忍不了了好吗?“对不起…”谢临再次堵住了她的唇。而他同时也在心中发誓,这一辈子他会爱她,胜过还自己的生命……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下来。一场大雪,让山谷里的院子变得一片雪白。远处的深山老林里面,野兽们正在冬眠。凶猛的野兽一动不动的挨在一起,靠着皮毛相互取暖,度过这一个寒冷的冬夜。在那高墙大院里面,终于被释放出来的野兽,好不容易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美食,那一定是彻夜难眠的。松了口的夏蝉,像是掉入了猎人陷阱里的小羊羔。翻来覆去的被啃了个遍。夏蝉敢发誓,她的身上但凡还有一处干净的,没沾染上他气息的地方,那她就不叫夏蝉了。在家里的偏院里,养了两只报晓的公鸡。鸡叫了一遍,没人听。鸡叫了第二遍的时候,正是黎明前最困的时候。而那根本就一晚上没睡的人,此刻不仅不困,甚至精神抖擞像吃了大力丸。可以一拳打死山中的老虎猛兽。哦,忘了,他本来也是一个猛兽。一个只会吃夏蝉的猛兽。夏蝉在快要被摇晃到散架的时候,忍不住的想,这男人果然不能吃得太饱。古人说的,饱暖思那个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她明天就别指望起床了。哦,不对,应该说是大年初一。大年初一就别指望起床了。………山里的天亮得比外面好像要晚一些。等天亮了好一会儿,谢临才松开怀里的人。去隔壁浴室的浴桶里面装了热水,把睡着了(也可能是晕过去)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跨步来到了隔壁。他将她放到了水温合适的木桶里面。自己也钻了进去。夏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手贴着自己的肩膀,她下意识的就瑟缩了一下。“真…不来了……”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谢临心疼的亲了亲她那有些肿的唇。“不来了,我在帮蝉蝉洗澡,蝉蝉安心睡吧。”“嗯……”得了保证的她,一秒钟又睡了过去。谢家人搬到了山里来之后,很多在外面的规矩都没有再去实施了。在山里毕竟不像是在外面。这里以生存为主。像是大户人家那种早晚请安的规矩,能免的就免了。但是其他时间可以免,新年第一天,大年初一,这晚辈去给长辈请安的规矩,可不能免。一大早的,大哥,二哥夫妻,就带着他们各自的三个孩子,去给老太太,麻姑,以及谢苏氏问好请安了。谢云英,谢云瑶,也给奶奶,麻姑婆婆,娘问过好了。唯独夏蝉他们夫妻没看到影子。这老太太,家里的大人不着急,不过谢文博跟谢文锦却是急得不行。“怎么还没看到婶婶过来呀?”谢文博问他身边的奶奶。“奶奶,婶婶是不是也被小叔叔打了呀?”谢家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一旁的谢大哥,谢大嫂。尤其是明白了内情的谢远,眼中带着揶揄的笑意,睨着自己的大哥。谢昌尴尬的咳了咳。这一幕是过不去了是不是?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听着曾孙的童言无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小文博,那可不是打架哦。”此话一出,谢苏氏,谢昌夫妻都急了。“娘!”“奶奶!”“奶奶!”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们几个一起叫出声。生怕老太太说出点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老太太哈哈笑了起来。谢远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促狭。他现在看他大哥的笑话,那是看得非常的热闹。所以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那个处在‘风暴中心’的人,就变成了他。“可是太奶奶,如果不是打架的话,那我娘为什么要哭呀?”谢文锦也疑惑不已地问。谢远的笑意僵在了脸上。站在他身边的谢二嫂,更是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本来就比谢大嫂要脸皮薄,现在被儿子当着全家人的面这么说,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老太太一听谢文锦这话,直接给愣住了。而站在谢远对面的谢昌,这个时候则是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谢远。眼神里写着‘风水轮流转了吧老二?’谢远:……可不是轮流转了吗?他刚才还在看他大哥的笑话呢。不过这话说回来,怎么这风水转不到老三的身上呢?他最小,不是应该多替哥哥们分担分担吗?谢远想法还没落下,精神抖擞,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的谢临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谢文博与谢文锦这两个好奇宝宝也不缠着太奶奶问问题了,他们撒开小短腿往外跑。“去哪儿?”谢临问。“接婶婶。”“我想婶婶了。”两个小家伙回答。谢临嘴角扯了扯,伸出手一把捞一个,将两个往外跑的人捞了回来。“婶婶在睡觉,不准去吵她。”“婶婶为什么还在睡觉?”谢文博问。谢文锦眨了眨眼:“是不是小叔叔打婶婶了?每次我爹打我娘,我娘就会睡懒觉。”:()流放路上全搬空,钱钱多到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