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是有。
她有怪过沈冬行。
沈冬至身体一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沈冬行心里的压抑彻底爆发出来。
“冬至,你到底要哥哥怎么做?”
“你怪哥哥没有把盛怀宣拦下来?”
——沈冬至在心里摇头,沈冬行又不是盛怀宣的谁,没有义务密切关注他的行踪。
“你怪哥哥不应该这么快妥协?”
——沈冬至又在心里摇头,关山海和盛怀宣,沈冬行只能选择关山海。
她一言不发,沈冬行心头的怒火只能越烧越旺。
“那你到底怪哥哥什么?!”
——沈冬至也不知道自己在怪他什么了,或许只是怪他是她的哥哥吧。
“冬至,盛怀宣一个大男人,执掌怀森这么多年,难道要我做他的助理,时刻提醒他一个跨国企业的董事长出国应该注意些什
么!”
甚至如果不是要为了她考虑盛怀宣的安全,沈冬行早就有办法狠狠回将秦琛一军。
当然,这句话就算沈冬行再愤怒也不会说出口。
但刚才的那句已经足够激怒沈冬至。
“沈冬行!”
——他怎么可以这么狂妄!
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盛怀宣被抓是他自己的问题吗!他看不起盛怀宣!
她走到沈冬行面前。
“是,沈冬行,我们比不上你,你的父亲是军事主席,母亲是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我们只是普通人,比不上你的格局!”
我们,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沈冬行的心,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
他目光一冷。
“沈冬至,那也是你的父亲。”
这是沈冬行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沈冬至蓦然抬眼,声线里有隐约的抖。hαiㄒαngshuwu(嗨棠書屋)。てo
“沈冬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反悔?”
她的语气里全是指责,沈冬行只觉得越发心烦意乱,手松合好几次,最后只能转过去不看她。
沈冬至继续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