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和你互不相欠,别在来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方箬脸色刷得一下惨白,盈盈的眼眸泛着令人心疼的泪光,仿佛天塌地陷,好像之前所坚持的信念,全部坍塌了。
“江哥哥,我不怪你,今天我是来还你的东西,上次你落我家了。”
“手表?”
白钰挑眉,噙着玩味的笑看向贺江:“哥,怎么不接?人家姑娘手都举累了。”
贺江眼神锐利,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这东西怎么在她手上。
老大不说话,那就是默认,难不成还真去过她家?
白钰牙齿都要咬碎,要不是良好的教养时刻提醒着他,他现在能反手给他们一人一拳。
方箬看着贺江,眼泪婆婆。
贺江不搭理她,视线停在表上三秒后,就转头只盯着他看:“我没去。”
看贺江态度良好的份上,没有再计较,贺江联合别人骗他的事。
白钰仔细端详着方箬掌心里的表,越来越眼熟。
方箬走向贺江,白钰上前,同时贺江很有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东西,直接给我。”
白钰伸手去拿,方箬缩回手,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这是江哥哥的东西,你别碰坏了。”
方箬这话他听着就觉得不舒服,他拿一下就能碰坏了,怎么搞得像他故意似的。
贺江冷冷道:“给他。”
“江哥哥。”
方箬委屈地轻唤一声,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企图用眼泪打动贺江,可惜贺江对谁都没好脸色,唯独对他除外。
方箬不敢真正惹贺江生气不甘心把表给他了。
表上还残留着刺鼻的香水味,白钰有点受不了这个味道。
“纸巾。”
话音刚落,贺江已经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拆开,递给他。
看他们之间默契的举动,方箬脸暔沨色铁青,肺快气炸,这样都挑拨不了,气死她了。
她的本意就是想来离间他们,只要白钰和贺总离心,她总能逮到上位的机会,但没想他们竟然固若金汤。
传闻不是说贺总对白钰只是玩玩,怎么会纵容一个玩物爬到头上。
白钰绝对不是故意要秀什么,只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默契早已经养成习惯了。
“这不是我的生日礼物,怎么到她哪里去了?”